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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山下川 (第2/3页)
,着迷地细吻他带着柔软绒毛的耳廓和面颊,这又激起伏郎的轻颤。两人双唇相粘,舌面磨缠,最终难分彼此,倒在一处换气,也把渐粗的喘息释放出来。 “好好闻啊……”魏凰邻附耳笑道,“我觉得枕边放一个你,好过放任何香料,淡淡的味道最让人好眠。” 她自己都没察觉此话多让人难为情,而伏郎早就红了脸,她的乌发轻柔拂面,好像情丝与他相缠,两人又拥吻一会儿,久久不舍放开,在她细啄自己的喉结时,伏郎终于哑声问道:“殿下要奴侍寝吗?” 虽然在此开蒙将有诸多不便,但情已至此,好像接下来水到渠成。魏凰邻却笑笑,摸着他的面颊道:“今夜不了,伏郎,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殿下说吧。” “我想在开蒙那日,留琅声在屋中……” 她的话将伏郎吓了一跳:“什么?”然而魏凰邻面色沉静,她不疾不徐,仍旧用轻柔的语调与他商量,仿佛刚才的话并非她一时兴起。 “你知道的,琅声早为自己滞了势,他与你们没什么不同。” “有不同!他是王爷,殿下的……殿下的舅舅!”伏郎努力压抑着声音道,“奴知道殿下心中有他,可……可你们相伴就好,这禁区万万跨不得啊!” 魏凰邻仍旧抚摸着他的面颊和头发,耐心道:“伏郎,琅声留在宫里,是为了我,滞势是为了我,当神侍也是为了我,还有件事你不晓得,从两年前,他就开始吃你们蒙官专用的药膳了……” 那是圣上的弟弟,国中除皇元卿外最高贵的男子,怎能同他一样,活得像卑贱的蒙官?伏郎听得呆了:“为……为什么啊……” 魏凰邻道:“不会有反复跨越的禁区,我想要他的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伏郎,只有你能帮我实现心愿,你知道吗?” 伏郎与她对视,心中由惊撼变为疑惑,终究化作淡淡的失落——那夜过后,他会远离皇宫,去一个没有她的未知之处,带着对她折磨的相思度过余生。这是身为蒙官的宿命,怎样都是要走的,怎样都要天各一方,为何不应她所求,把她的遗憾也随着自己带走? “……好。”他终是同意了,接着担忧道,“可是万一被人知晓……” “你就实话说,是我逼迫你的。” 伏郎倏忽抬头道:“奴怕的就是这样!殿下不可做此说,要说是奴诱骗了浩王爷擅作主张,您不知情。”他看着欲言又止的魏凰邻,无比认真道,“他是王爷也罢,是别的谁也罢,只要对您前途有妨,奴亦不会保他!奴心中没别的,唯殿下一人而已。” 魏凰邻虽不愿如此,也为他的真心动容,将他抱进怀中,伏郎闷闷叹道:“他有什么好呢?得到他……又有什么好?” 他的疑问没得到回答,唯有凰邻在他后背的轻拍,宛若叹息,一下一下,未了她笑道:“我其实挺想要了你,你说在宫外开蒙,要怎么告知皇元卿呢?特意告诉他,岂非太尴尬了?难道他要千里迢迢派人来南郡,将你接走吗?” 伏郎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从她怀中抬起脸:“殿下若想要……奴用别的法子为您解乏?” “别的法子?” 伏郎将脸凑来,主动舔吻她的唇,含糊着暧昧道:“殿下将衣衫解了,奴吻吻您,也会舒服的。” —— 2. 宫中教养蒙官之处,设有许多房中图画和教具,供他们学习取悦女子之道,伏郎已积累一身本领,虽然今日才实打实地施展。凰邻将双腿支作高山,感受不冻之川在山坞潺潺流淌,远处的雨声与近处的水声交融合奏,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崖壁和两岸芳丛。 她只手捂住难耐的嘘吟,另一只手抓着散落腿间的长发。伏郎之吻在山底四处留情,温热的触感仿佛能将冰川溶解,也激起凰邻难耐的扭动,而后那山如云压顶,乾坤颠倒,百川之水始自长空,唯有哼鸣终始如一。 期间暖春还是谁人敲过一次门,吓得她二人停在原处,可那声音随即远去了,伏郎以指尖揉抚着她充血的蕊心,轻声道:“得想个法子让她们知道奴在吧?若以为奴凭空不见人影,不是要急坏了?” 凰邻此刻顾不上这些,拍了拍伏郎的头让他继续。两人缠腻着直到三更,伏郎也不好再出去了,索性宿在她的床上。次日其他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