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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赴宴会语迟醉生事 (第2/4页)
,毕恭毕敬喊道:“王爷,奴儿在这。” 但见拐角走来一青年,约莫二十出头,身着御赐龙纹白蟒袍,腰系翡翠绿宫绦,果真是器宇不凡,正是齐王。 时飞一时间酒也吓醒了一半,倒是语迟反应快,上前拜道:“花氏次子,觐见齐王。”齐王细细打量,暗忖:果真传言不假,这花家一对孩儿,大的斯文儒雅,小的娇艳如花。又碍于有外人在场,只抬手道:“花卿不必多礼。”又让小童回屋候着,小童虽挂念这二位英俊公子,却不敢忤逆,只得走开。时飞这才反应过来,也忙行礼:“见过王爷。”齐王一一问过,又寒暄多时,不过是问些学业,又恭维些科举成绩,这齐王自家学问不精,也说不出个天花乱坠来,语迟、时飞二人只奉承他,不消多提。 话毕,齐王推说招呼宾客,知道二人怕吵,便再设一桌,就在后院,指四美婢三歌姬七人伺候,不提。语迟看齐王朝方才那小童跑走的方向去了,心中明了,否则他一个堂堂王爷,何苦亲自来寻区区童儿?复瞥时飞一眼,不好多问为何方才他举止如此轻浮,只闷坐饮酒。语迟、时飞又饮几杯,语迟也觉得有些目眩了。 那三歌姬个个生得花容月貌,一青衣的愁眉蹙额,星眼含嗔,唱的是哀怨词曲,似有说不尽心事;一粉裙的浑身梨花香,体态轻浮,袅袅翩翩,巧弄琵琶;一紫衣者美如春花,皎同秋月,慧如娇鸟,俏心侠胆,抚琴作乐。语迟看得正痴,有一美婢上前奉茶:“花二爷漱口。”看她一段雪白胳膊,只穿一件红裳,胸前两团酥rou鼓鼓胀胀,更有一段玉腿裸露在外,很是香艳。语迟暗叹:“这样一双好腿,若是生在玉蝉jiejie身上,还可摸得,只是生在这红粉骷髅身上,便是与我无缘了。”遂接过茶杯,轻轻漱口,正欲要吐,那婢女将一玉盆拿来,承托语迟口中玉泉。 却看又走来一人,看是喝得酩酊大醉,一手搂着妖娆婢女,一手提着裤子,还露着一半白腚,丑态毕露。此人在京城中非常有名,原因有二:一是他家是巨贾皇商管辉之长子,单名一个雷。他妹子选秀入宫,位列九嫔昭容,十分得宠。故管家更是风光无两。如今也有二十五六,并未成家,却娇妾丫鬟无数,成日流连花丛之中。二是他有个诨名,唤作“狂浪蝶”,偷香采花,无所不通。有翰林遗风,恁龙阳,如漆投胶,遇女色,倒窟拔蛇。在京百姓中臭名昭著,他又工于奉承,在权贵之中倒是混得很开。管雷曾也饥色花玉延容貌,不想那花大公子对他不理不睬,眼下只是与婢女歪缠路过,却见花小公子和那白公子在此,喜得嘴咧到耳根,摇摇摆摆上来道:“给二位哥哥请安。” 时飞笑道:“雷兄弟想是吃醉了,花小弟年方十五,怎么就成了你哥哥?”花语迟只笑不语,让了点位置让管雷坐下,他为人滑稽,语迟反正也是男装打扮,不怕与他相处。管雷腆着脸笑道:“只要花兄弟让我坐这儿一遭,别说是哥哥,就是爷爷我也叫。”语迟嗤笑,靠后一些,复唤婢女替他斟酒。三人又喝一遭,管雷素混迹粉头之间,又看歌姬、美婢,心里痴病顿犯,道:“我们哥儿仨光喝酒有甚趣味!”语迟道:“大哥是要行酒令么?不知行什么令?”管雷虽读过些书,却不学无术,因此学术不精,连忙摆手:“什么酒令,我是个大俗人,不懂,不懂!但唱曲儿还懂些。”说罢,将那妖娆婢女揽过,语迟这才看清那婢女衣裳不整,衣襟半开,管雷也不管,径直伸手去摸那对儿乳饼。 时飞点头:“曲艺我也略知一二。只是全然无诗,实在不雅。不如这样,从我开始,再到管兄弟,再到花小弟,你我一人唱一曲儿,再做一首《美人叹》,再以自己身上一物做一首五言诗。可好么?”语迟听觉有趣,吩咐歌姬抚琴伴奏,,立刻答应下来。管雷怕丢丑,却看语迟半醉,模样更可人,便不忍丢开,也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又拉那妖娆婢女:“绿珠,你也来玩玩。”绿珠推脱一会儿,却应下了。其位管雷之后。 绿珠又道:“只有我一个女流怎么够?”复扯过那红衣婢女道:“红玉,你也来耍子。”红玉不语,只轻轻点头。眼下顺序则为:时飞先起,管雷再次,红玉、绿珠接上,语迟最后。 那紫衣姬抚琴,粉群弄琵琶,青衣的则是以玉箸敲杯,倒也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