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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伯邑考3(本篇殷启x殷寿,调教,下药,接伯邑温情的那篇) (第1/2页)
殷寿的春梦很长,这其实算是他的噩梦。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某一次被丢去上战场平反,出征的前几天他就被殷启堵在宫里开苞,cao了个几天,以至于骑马都因为下身肿疼得冒冷汗。 殷启蔑视他、侮辱他,大概就是因为他长了女人的屄,又哪里都不比殷启这个兄长差。无论是才华还是骑射,殷寿总是能够在殷启的阴影之下散发光芒,可那又如何呢,次子永远生活在受宠兄长的阴影之下。 殷启抱着最后一次见殷寿的心态叫殷寿来寝殿的,他总是那样高高在上地接受弟弟的拜见,只是这时略有不同,他几乎是掐着殷寿的脖子把人甩到地上,一如既往的冷淡。 “王兄!这又是做什么!”殷寿彼时正当年轻,细皮嫩rou的压根不像习武之人,掐重了会红。年轻人的双眸那时还有些澄澈,猫儿似的眼睛有委屈和不解,更多是一种羞耻的愤怒。 “跪下。”殷启扯他散在肩头的长发,“我们阿寿就要出征了,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命回来,不如今日就让我试试你。” 殷寿下意识地低头回避太子那种看猎物一样自上而下的目光,听到殷启的话又不可置信地抬眸:“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父王他……” “你觉得父王不会默许我吗?”殷启笑着打断道。 缄默,死一般的缄默。 “别碰我,殷启!滚!”当这位兄长的手攀上自己身体,殷寿第一次对待殷启这样愤怒,像走投无路的野兽只能炸毛呲牙,虚张声势也无法掩盖内心的绝望。他那张面庞清秀又有种浓艳感,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经得起把玩,殷启并不怜香惜玉,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殷寿脸上,又一脚踢上他的胸口把人踩在脚下,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了泪光。 “我是太子,反抗我的后果你知道的。” 殷寿被踢重了,痛得他说不清话,太子的侍卫宫女都在各处或低着头或跪在地上,像死物一样旁观一切,又知趣地退了出去。 殷启扒他衣服几乎是撕,多好的布料在他眼里也像垃圾:“腿张开。”殷寿这才发现,他几乎使不上任何反抗的力气了,殷启早就在屋里点了香封住他内力的流动。 “别碰我,殷启!” 这香对他这种人有着绝对的催情功效,驯兽也是一种独特的乐趣。殷启很粗暴,他先前并没有仔细看过殷寿的xue,只是大致知道生得很漂亮。摩挲了很久殷寿rou嘟嘟的xue,湿软滑嫩的没有毛发,摸得一手水,不顾殷寿的啜泣,一脚踩在那rouxue上碾一下,水就沾湿了靴头,高高在上的太子地笑着说:“看看,这样的母狗怎么上战场?” 从小到大殷寿都习惯了被迫跪殷启,但他第一次这样煎熬,撩起衣袍下摆脱去下身衣物,像母畜一般地跪趴,接受兄长罔顾人伦的凌辱。殷寿的牙咬得很紧,蹙着好看的眉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承受殷启越来越不耐烦的踩踏,鞋带压过两片rou唇连接的某处,殷寿忍不住地战栗,后牙咬的咯咯作响。 求饶是无用的,殷寿一向知道,他除了忍耐还是忍耐,忍不住了就咬嘴唇,咬得疼和欲望交织,头脑发晕,暴露在空气中的rouxue拥有着最敏感的感官,发了疯似的分泌水液。殷启掰开rou唇,里面嫩红地泛着水光,小洞紧闭着,入口覆盖着一半rou膜被浸泡得湿透,他的弟弟是实打实的处女,青涩崭新地裸露在他面前。 殷寿自己都对这屄感到陌生,他心底把多长出来的器官看做是耻辱,万万不愿多触摸那里以提醒自己是个怪物。殷启玩弄那地方,扇得那洞口喷出小股水,殷寿大口大口地喘息又猛地哆嗦躲闪,反应过来身体的异常,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几乎要崩溃死却咬着嘴不发出声音,却被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堂堂二王子居然被生生又踩又打地弄射了,xue里也潮吹,水多得要命。渐渐地他的大腿根和xue都软成水,腰和身体颤抖着,xue里难耐地渴望着入侵,以至于酸软和空虚蔓延全身,是对殷寿一刀一刀地凌迟。 “王兄,别这样对我。” 殷启最喜欢的是臣服,他并不想要压倒殷寿强行媾合,而是略有耐心地蚕食殆尽殷寿的理智。殷启移开鞋时殷寿已经抖成了筛子,在一个快到高潮的过渡期卡着。殷启一点点后退,殷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