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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伯邑考4(有启寿部分,有舔xue,醉酒下药) (第1/2页)
讨伐苏护凯旋的那一日,殷寿从帝乙那里什么都没得到,他久久地甚至没能得到父亲的一个眼神,只是当晚得到了殷启的jingye。 殷寿脱铠甲脱得漠然,殷启不由得笑出声:“怎么这么冷淡。哟,这里伤了。”他用手摸殷寿的疤痕,摸几处新伤按了按,殷寿皱了皱眉毛,问道:“还要继续吗?” “脾气变大了。”殷启推了他一把,他自觉地跪下解殷启的腰带,koujiao。殷寿的眉眼在青年时期之后就越发深邃浓郁,到现在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美少年模样,身体上新旧伤疤堆叠,他整个人说不上漂亮,是十足华丽的英俊。 殷启一如既往的喜欢绝对的主权,今日殷寿戎装带兵回朝的模样还在他眼前,他倒是更有了驯服野兽的乐趣在其中,一定要用打的,再揉殷寿阴蒂yinjing,使劲顶得殷寿承受不住挠地板低叫才罢休。 殷启总是这样喜欢逼迫殷寿失态,这些年来都像对待什么仇人,压着殷寿cao得他失禁晕厥,cao得他潮吹抽搐。殷寿身体反应变得扭曲,一闻到殷启身上的贵重香味就容易腿软流水,但殷启强迫他的时候又忍不住抵触抗拒,没过一会就被收拾得服帖。 “看好了,我不是你在军营随便勾引来的兵。”殷寿蜷缩着高潮时下意识抓对方,可惜对方这么说着还甩开了他的手。 王兄啊,你还是老样子,一样的可恨。 殷寿不禁悲哀地笑起来,他并不喜欢经常随便找人解决需求,因此禁欲有一段时候了,被殷启扇巴掌的时候红着眼眶喷水喷得很狼狈,殷启毫不怜惜地在他的高潮不应期把他cao得抽搐畏缩,但他难得觉得那样痛快,这最后一次了,你骑我。 王兄,去死吧,去死吧。 到头来他也没等到一句关心,更没有一句爱。 殷寿醒过来的时候,伯邑考在他身边侧过脸微微笑了笑,脸颊的酒窝颇为生动:“大王没睡好吗。” 到底哪个才是梦呢,殷寿短暂地这样想。 “我有何反常吗?” “您一直在叫殷启的名字……” 伯邑考掏手帕给殷寿擦眼泪,殷寿偏过头说不用,他的眸子暗下去,又突然释然地亮起来:“是我太想他了。”说完,他起身顺了顺头发,直接翻身到伯邑考身上,轻佻道:“湿了。” cao死我吧,伯邑考,你有本事的话。 我准许你,我什么都准许你。 伯邑考时常会对殷寿的反常感到疑惑,但他被打破认知后每次收敛情绪很快。他轻微地蹙眉,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把殷寿的鬓发拢到后面去,昨夜殷寿太兴奋了,坐在伯邑考腿上自己动的时候伯邑考也会乐此不疲地给他整理衣服头发,弄得殷寿心更加痒。 伯邑考把殷寿推翻压上去,殷寿默许伯邑考的任何行为,于是也包括了掰开殷寿的腿,窥探那朵门户大开、肥厚流水的rou花。殷寿刚要不适应地出言制止,伯邑考已经吻上那两瓣rou,慢条斯理地像和嘴唇接吻。殷寿能感觉到舌头湿滑地划过他的rou缝,在洞口轻轻蹭,在阴蒂的地方慢慢舔。 于是那艳红的小珠从层层叠叠的rou花里探头,肿胀了就缩不回去,颤巍巍地立着,被挑在舌尖时给它的主人带来了及其柔软酥麻的快感。 没人会和他这样交欢,哪怕是有心也没有胆量。 “伯邑考啊……嗯…” “臣在。” 殷寿爽得全身紧绷像弓弦,不由得感慨道:“你性子实在是太温和了些……” 殷寿想起了姬发,那个单纯得像小狗崽、赤诚得可恨的孩子,殷寿突然好嫉妒他。还有西伯侯,你会知道吗,我让你像松柏一样的儿子伺候不堪的我。 伯邑考像是没有听到,殷寿也不在意,正要软下嗓子求他弄弄里面,那舌头就剥开洞口挤进去,柔软的舌在里面搅动春水,搅得殷寿全身都软,很快就大喘着气挣扎,然后在哭叫过后回归平静。 他瘫软地歇了好一会才离开,临走前说:“我很喜欢。” 再来的时候是几天后,伯邑考已经吹了灯,殷寿一身酒气地闯了进来。 伯邑考上前去搀却闻到了另外一种没闻过的香味。高大的君王一如既往地喜欢穿红色寝衣披着头发,脚下一晃扑在伯邑考怀里,推着他往榻上去,身后的侍卫们相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