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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2/2页)
段时间我就点儿背,三天之后,我决定搬出去跟一个同事合租,那人一开始是答应的,结果等我吭哧吭哧将东西搬他们家第二天,因为他合租的另一个舍友的原因,我又无奈的搬了出来;其实我这个同事并没有让我走,只是那个时候,极度脆弱的我,极度需要维系的就是自己仅有的面子;下班之后回到临时的酒店公寓,竟然接到了邹先生的电话,他问,“安顿好了吗?”然后我就哭了,紧接着就开始一边哭一边骂他,等我发泄一通顺过气后,邹先生问,你在哪儿呢?我们分手一个星期后,又奇迹般的复合了,也是在复合之后,我才理解,那段时间被炮仗附身的邹先生其实也过的非常辛苦,因为他一直在理想与爱情之间不停的挣扎,焦虑;他一边觉得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切,一边又经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召唤——他想去做教育公益,万一有天他真的搞到自己去讨饭了,觉得不应该拉着我一起。记得邹先生在跟我讲他的理想时,像个准备远航的船长,眼中满是夜晚海面上的星光,可是讲到了我们的未来,他又数次哽咽;当时我又委曲又心疼,伸手抱过他说,“你要真讨饭了也别怕,我养你!”那是我第一次见我的男人哭。如果你真的有幸见识过理想,你就会明白,那种被身不由己的召唤,和不可推脱的使命感,不求名不为利,就是那种纯粹到极致,甚至不知道未来如何还要忍不住放下一切去追随的责任感。当然,如果你有幸遇到一个立志将一生奉献给理想的男人,你就会发现,当他再回到你身边时,就会赤诚的如一个孩子。☆、七年之痒之求婚记邹志泽36岁的时候,辞去了人人羡慕的高薪高职工作,开始组织着一群人去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搞他的教育事业了;他们设想的很系统,地方教育落后的不仅是资源,最关键的还是人的观念和教育的环境;所以他们想办一个从小学到高中“全封闭式”管理的学校,在帮助到那些留守儿童的同时,也希望可以吸引到周边城乡的学生;当然,他们也不想让学校太“封闭”……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情,抛开资金不说,光建校选址与地方上周旋,就耗的邹志泽常常力竭,于是三不五时就打电话给我,将能骂的人通通在背后骂上一通,我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总是忍不住要笑着提醒他,邹老师,请注意素质,以后你是要当校长的人,怎么可以出口成脏!哦,是的,我们又基本成异地恋了。几米说,他在跟着一个很有名的老师学画,最近他在犹豫,未来是该做个画家?还是做个什么什么伟大的设计师?我告诉他,你想多了!圣诞的时候,几米说要来上海的酒吧去看帅哥,然后我发现,貌似已经有两年?我们没见面了,即便如此,我在机场接到他的时候,这人娘的依然是朵奇葩。胡斐当时在国外出差,本来要携妻的,奈何他老婆心情不太好,于是现在几米跟我坐在酒吧里,一边喝酒瞟帅哥,一边毫不客气的吐槽着胡家最近“救济”的一家亲戚。“祝子,我现在特别理解什么叫穷人思维,真的,我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家,来了第一天就琢磨着想让他家女儿嫁入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