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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1/2页)
是恭恭敬敬的上座,想想,这才几年啊,老师穷的连工资都拿不上了。可是,又能怎样?为了驱散这次出行给心灵上带来的阴沉感,我与邹先生都大洗特洗,之后还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整晚的爱,然后假期结束,我们还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体面的交换着与我们一样体面人的名片。我32岁的时候,邹志泽35,这一年我的男人越发的忙碌了,不过冷不防的还会跟我讨论讨论中国的教育事业,每每被我泼上一盆冷水就闭嘴了;我和很多人一样,认为很多事是政府的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将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不违法不犯罪,不给政府添麻烦,就已经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D了,可貌似邹志泽不这么想;我可以感觉到,他在蠢蠢欲动的想做些什么。我一直认为,即便我们把那位老教师资助的养老送终,也不可能改变民族教育事业的现状,最关键的是,当我考虑到资助着一个教师时,心理满是不甘,这种不甘不是针对老师个人的,而是针对他们地方政府的,凭什么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为一些ZF的不作为买单?然而邹志泽对我的看法颇有微词,他说,这个国家不只是政府的国家,还是人民的国家,这里的每个人都有权利和义务去为这个国家的兴衰负起全责……听完这话我当时就觉得好笑,我说,你这么有觉悟,可以去竞选啊,哦对了,不过你没机会,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没这种上岗机制。我与邹志泽的矛盾与冲突是纯思想上的,似乎去年国庆出行之后,我们就比以往聊的要更深更多,当然,深度是他在说,话多是指我。我的“婚后生活”才过了一年多,连七年之痒都没攒够呢,与邹志泽就好几次因为思想意见的不统一而相背而眠,甚至有一次邹先生给气得抱了被子去另一个房间睡了一夜;当时我给几米打电话说,我们要完蛋了,没准儿过段时间我就成离异妇女了。那天与邹志泽吵架吵的莫名其妙,当时几米给我说,他们买房了,大三室,以胡斐的家庭条件,竟然两人还是贷款十年买的,我当时问,为什么不全款买了,几米说,便宜不占王八蛋,能贷款的为什么要全款,放心吧,我老公赚的比这利息多。我琢磨琢磨也对,像我和邹志泽现在这个条件,付个首付也贷个十年没问题,于是晚上就和他聊起了这个事情,结果,他一开口就一副惹人吵架的腔调,最后我们就不负众望的吵的差点动了手,那是两人第一次说分手。我32岁的下半年,记忆中最多的就是争吵,与邹志泽不知道什么原因的争吵,有时候晚上下班了,连家都不想回,期间数次想过,分了算了,可是一进家门儿,又不想分了。那个下半年,邹志泽像串三伏天的炮仗,你猜不准他什么时候就爆点了,最后一次争吵之后,我精疲力尽的去酒店住了两天,几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对此事只字未提,再回家的时候,我做了顿晚饭,等着邹志泽回来,平静的吃完,我说,我们分手吧;邹志泽顿了一下,说,好!最有意思的是,我们分手的当天,邹志泽执意给我转了近五十多万,差不多是他一半的积蓄了;我说,按理来说,是我该给你钱才对,他说,本来想付个首付的。我一个人躲到另一个房间哭的气差点上不来,第二天就开始找房子,也不知道是上海的房子就那么难找呢,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