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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朔 h (第2/2页)
是不知道手放在哪里合适。 我会更愿意理解成第一种。我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唇贴上了她的皮肤,我的脸颊和全身因为酒,因为眼前人而微微发着烫。她的皮肤因为袒露而微微发凉,但是唇贴上去的瞬间,就感觉到了隐藏在下的炽热。 皮肤的接触,让我在心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我不算急色,相比于zuoai,我可能会更享受与柔软躯体的接触。 像是无脚鸟,在我把脸贴在她的胸膛时想到了这个奇怪的比喻。在那一瞬间,我希望能永远停在这一刻,感受着这样一种温暖,不用自己玩命的扇动翅膀,以期不掉下去摔个稀烂。 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我就觉得不对,想起来扇自己一个耳光了。怎么,真想当金丝雀,把生杀予夺的权利交给别人吗。 这还是算了。 我的嘴唇离开了她的胸口,前扣式的内衣让她的胸部比平时更隆起一些,我扶着她的肩,嗑开了她的内衣。两片带着海绵的布料被撑开,丰腴饱满的rufang被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又一次吻了上去,手离开了肩膀,一路向下滑去,把裙子一点点推了上去,摸到了她的臀rou。 我感受着她的轮廓,她的紧致,她的轻颤。 我很喜欢许听澜的身体线条,大部分和金融沾边的各行各业的从业者大多有健身的习惯。我喜欢有氧运动,于是身体显得松垮抽条,看着一副细瘦的样子,她则青睐无氧运动,线条更明显,很健康的优美。 大脑自动下达了指令,我的手在她的臀上肆无忌惮的揉捏。这一点确实是毫无问题的,我们现在是情人,zuoai的情人,我管许听澜是不是上司呢,现在这一点不重要。 于是我揉捏着她的臀rou,在她的胸口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 这个过程短暂的持续,然后更进一步。 我的手从后面绕到了前面,轻轻抚摸着她的阴户,偶尔蹭过前端的敏感点,明知故问,“听澜,我可以吗?” 她用喘息声表示不满,然后抓住我的手,送到了自己身体情与爱的入口。 潮湿的皮肤,软嫩又脆弱的躯体展现无遗。许听澜的邀请函已经递到了我的手边,我为什么不收呢? 我反手抓住了她的手,下一秒,我的食指和她的中指一起进入了她的甬道。 满胀,我一个进入者都具体可感的满胀。她口里发出的不只是喘息了,还有呻吟。 可能是今天这场有自渎的嫌疑在,也可能是一开始便进入了两指,她的呻吟和身体反应格外热情。我拥着她,在看似机械的进出中带着她摸过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丝褶皱;掠过,摁下每一个敏感点,带她创造出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让她体验每一秒愉悦的产生。 末了,她叫我,“阿朔。” 是“阿朔”,而非“阿闲”。 这一句略带恳求,欲语还休。我的手指,在她的手指侧,快速地经略进出,直到她满足地释放。 太累了,可怜的打工人们一宿做不了七次。 我扶着她到浴室草草冲洗之后就躺上了床,我抱着她,只是单纯的抱着,一起沉进无意识的睡眠中。 那一宿我睡的特别好,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怀里的人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