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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朔 h (第1/2页)
阿朔 h
事实证明,当个婊子性价比很高。我并非一个乐意用这种低俗甚至低贱话语形容自己的人,这只是客观描述。 我很感激许听澜,她弥补了我不少劣势,给了我丰富的性生活,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还能为我提供情绪价值。比如今天晚上。 今天的会算是个重要节点,各方的大小头目该来都来了,许听澜也从北京跑来了上海,亲自出马。跟券商审计扯皮到将近十一点,终于回了酒店——我和许听澜一起回去的,也是和律所几个人一起。 可能是出于逼近或到达三十岁,激素的刺激,我们这次并未装模作样地分开。和同事一起在低层下了电梯,然后我又换了身日常衣服,戴了帽子从消防楼梯往上爬。 像偷情,我的评价是。 我进去时许听澜只脱掉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和半身裙,甚至还拿着手机在接一通电话。一边和对面讲着另一家IPO的案子,一边指指沙发,示意我先坐,自己又跑到阳台打电话。 在我已经把从酒店冰箱拿出的饮料慢慢喝掉大半,她方才挂掉了电话坐到了我旁边。 她看着我平常常保持的冷静面孔,不知怎么看出了些别的情绪,比如疲惫,比如小小的不开心。 我问她怎么这么说,许听澜的回答在当时的我看来土极了,她说,眼睛里会流出来,但后来我想她说的是相当有道理的,我当时没有承认,但我没法在心里否认她,也否认自己。 有人敲门,许听澜先我一步,拎回来了一瓶酒和两只杯子,又从冰箱拿出了冰盒。 “酒店没有冰球,拿冰块凑活凑活吧。”许听澜一边熟稔地开酒,一边对我讲,“酒店不能抽烟。” 我有点想乐,“许老板,我在你眼里烟瘾这么大吗?”我故意捏出委屈的语气同她讲。 她倒是温和又包容,甚至某个时刻,我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母性的光辉。 最终我捧着一杯底,许听澜捧着大半杯威士忌。我想问她案子后续怎么做,我也不知道当时脑袋怎么就转到那上面,得亏没问出口。 我没有开口,倒是给了许听澜机会。她单刀直入,问我“你怎么没有戴我上次送你的欧泊,是不是不合适?” 想也知道,那么贵重的欧泊,不应该出现在我这个刚毕业的,rou眼可见的出身一般,我是指家庭条件一般,甚至相当差的人身上。 但说实话,我觉得许听澜也许是刻意的,营造出我背后有人或者被包了的情形。或许可以从下一件礼物推断。 我说,“没有。” 她看了我半晌,“可能吧,”她说,有一点淡淡的满不在乎的语气,“过两天是不是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个新的礼物。” 大概率如此,我想。把那一杯底酒抿了干净后,我点点头。许听澜也喝了起来,没过多久,她的杯子也见了底。 我身上发热的同时,也看到许听澜被熏红的脸颊。 我想知道她身上是不是也被熏红了,于是我的手捉上了她的衬衫领口,把一颗颗扣子顺序剥开。 礼物?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衬衫扣子被剥掉一半,许听澜手扶到我的肩膀上,像是想把我摁进她的怀里,也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