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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秽乱 (第1/5页)
皇帝捏着张嘉元下巴细细看了半天,挥挥手叫人拉着腿软到站不起的宫女下去,“那倒是朕的不是了。” 张嘉元咬咬牙接着往下编,“我是皇后,你不见我,我在宫里是要受欺负的。” 他编的天真,却不知这听起来假到可笑,他与国公有过婚约,又被从和亲之路上中途带回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后宫有数的几位嫔妃,在他进宫前都被家里明里暗里地提点过,太师家新入宫的这位身处斗争的旋涡,平常人等要能躲多远躲多远。张嘉元进宫几日,嫔妃们除了每日来拜见皇后,日常里不幸在外碰到面,都是远远行礼便遁走,把他当洪水猛兽般避着,何谈还欺负到他头上去。 但皇帝似笑非笑地认下了,跟张嘉元许诺到:“朕以后多多宿在皇后这里,她们便不敢欺负你了。” 他说话算话,夜间果真宿在皇后寝宫内间,张嘉元刚与自己宫中的宫人打个面善,此时更是不好意思,他小声地叫自己宫中众人:“出去,都出去。”皇帝贴身伺候的太监他只见过一次,对着一丝陌生的老太监,忍不住带起了他与长辈撒娇的口吻:“您也出去呀。” 老太监对他笑笑,“娘娘,得留个人伺候啊。” 张嘉元揪着自己袖口:“快些出去。” 皇帝挥挥手:“听皇后的。” 留人容易,真伺候起来却是犯难,张嘉元只今才被人cao过一次,且初经人事便是那般残忍的性事,一时初夜的噩梦又涌上心头,他被剥得赤条条,皇帝却衣衫完好,只露出那日侵犯他的rou刃,还对他极不满意,拿手摸了摸他下面紧张得微微颤动的两片rou唇:“皇后留了朕来,这里还这般干涩,怎么伺候人?” 这次他未被人拿手指粗暴地捅开,便也不至于在痛苦里丧失心智,得以眼睁睁,清清楚楚看着皇帝紫红的guitou展露在自己面前,他摸过自己的牡户,知道那里有多狭小,绝插不下这般凶器,恐惧之下,自是干涩得发紧,生怕被男人侵入了进去。 他嗓子也干的发紧,自己翘起手指来,指尖按压着隐秘的缝隙往里怼,又不得章法,只感觉自己像扣入了蚌rou里,怎么抠挖都寻不到一丝快感,内里干燥的层层叠叠,挤在他手指上。 张嘉元怕皇帝等的太久,只在里面揉了揉便抽出手指,不同于被国公玩弄时的水淋淋,或是皇帝上次用手指捅出的血,他自己只仿佛伸进去摸了什么内脏,确认了有些潮湿而腥热就松了手。 皇帝自是不满的,他觉得青涩的皇后尚未摆正自己的身份,张嘉元手指抽到一半便被皇帝摁着手又捅了回去,“里面不出水,就自己摸到出水,这你都不会吗?”他扣住了张嘉元手腕,把着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皇后不会伺候,就要学的。”不比张嘉元小心翼翼的样子,皇帝下手要不留情得多,用张嘉元自己的手也能捅到深得多的地方去。不知是哪一下捅到了要紧的地方,张嘉元身体一震,腰肢猛地弹起,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吞吃着手指的甬道仿佛瞬间活过来,紧紧地绞住手指,软rou细密地纠缠着,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来。 见他得了趣,皇帝并不多给,直接把他手指从那殷红的孔洞里拔出来,看洞口张张合合得,皇帝拿自己长了老茧的粗粝指腹去摸了摸,摸到一手粘液后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却是掰开了张嘉元的腿往上一推,迫使他把两腿间的rou唇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再不能护住内里还在渗水的洞口和最前面偷偷挺起的嫣红一点。张嘉元在人手下紧张得喘息,以为要被就着那点渗出的水再捅进去,却没想到皇帝两指并起,狠狠抽了上去。 他痛到要夹紧腿,皇帝却拿了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他,手下也用上力气继续抽他可怜的花瓣般的rou唇,直抽的红肿烂熟,涨大了一圈,手指打落间还会碰到前面的两丸,也被打得肿胀,像什么瓜熟蒂落的烂果。 “朕帮你记住,别到时候记错了,以为是朕在伺候你。”皇帝边抽边慢条斯理地说。张嘉元在他手下颤抖着尽力扭动,想从手指的击打间逃开,却被压制的牢牢地,每一下都准确地打在他最柔软最隐秘的两腿之间。 凌虐中张嘉元的rouxue却尽力地在出水,被手指糊满了整个阴屄,像一个将成熟的果子被人为地催熟,催涨,再被揉捏出甜蜜的汁水,被人随意地掠夺。不但是女子的xue,他身前的男根也微微挺立,狼狈地断断续续地吐点精元出来。 皇帝并不理他的男根,倒发现另一些有趣的事,张嘉元尽力扭动着逃离他的凌虐,嗓子眼却一声不吭,眼睛湿漉漉,也不肯落一滴眼泪出来,只含着一汪泪拧着身子发抖,却不懂在这种事上犯倔,只会搞得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皇帝也起出些征服欲来。 皇帝抬起张嘉元痛到发软的腿夹到自己腰旁,叹了口气,“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