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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嫁娶 (第1/5页)
若张嘉元再大些,他可能会夜半无人时思索下,为什么他身边的男人,总是一个出现就消失了另一个,这算不算一些老天爷对他的优待,或是诅咒。 但他年纪尚小,又没有了父亲威严的管辖,这些天仿佛定国公自幼豢养的鸟一样,日日围在他身边。 送亲那日,突厥王接走了新王妃,又骑着马行至张嘉元面前,点着他鼻子说:“你这小东西,跟了个老东西,以后肯定是要吃大苦头的。”张嘉元皱着眉不理他,他又说:“中原待不下去的时候,你要是长大了点,就到我这儿来吧。”说完几句没头没尾的话,他就在定国公的注视下打马离开了。 张嘉元自诩不怕吃苦,转身便把突厥人的话抛之脑后。他仗着被宠,回程路上倒比去时更拖沓,每到一处便要停留游玩,白日明明坐车,三不五时也要喊着屁股坐痛了要歇脚,见他只是为了胡闹,刚跳下车去,就又被定国公抱上了马,命车队仍继续前进。 夜间定国公去房里问他白日里哪不舒服,之前说怕了骑马,怎么骑上马反而不动弹了。 张嘉元大大方方拽下定国公的手去摸自己胯间,“骑马磨得都是水,我不好意思讲。” 他哪里是不好意思,此时他眼睛闪闪亮亮盯着人瞅,俨然是食髓知味,想国公再帮他弄弄。 定国公也并非正人君子,既是要娶小娇娘,嫁娶之前好好开拓下对方娇嫩窄小的甬道也无不可,反倒是张嘉元初涉情事,被人掀翻在床,只拿手捅捅,又喷了一床褥,还溅到定国公的脸上。定国公用手指擦下,看张嘉元眼神迷茫地瘫软在床,嘴巴都合不拢的失智样子,觉得又可怜又可爱,便将手指塞进他嘴里给他舔。 张嘉元被迅猛的快感侵袭过后神志都不清醒,含着手指又吮又舔的,还不满意,又自己抓住人家的手,像抱奶瓶的小孩一般抱住了挨个吃人家手指,定国公没拦着,拿另一只手摸摸他头发,诱哄着叫他小yin猫。张嘉元吮着他手,湿漉漉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喵” 快到京城时,张嘉元已在路上被人用手cao弄过数次,但定国公怜他,舍不得他痛,只这样缓慢地开发,每次都帮他弄出来便罢。经常是擦洗过后,他把累的睁不开眼的张嘉元安置在床,自己便硬着回房。 定国公人在京外,也并未失了京城的消息,他的探子神出鬼没,消息传递速度极快,故他总能先于旁人布下棋局,常立于不败之地。 然车队行至京郊,京城的探子竟直接在他身边现身,亲自向他汇报了京中密事,听过后定国公便一直神色不明,直到晚间。 “小元,”他唤张嘉元,把他摁倒在床上覆身上去, 张嘉元听话,男人侵略的姿态也并未使他抗拒,只乖乖盯得人眼睛看,被捏住下巴吻上,也抬着头乖顺的接吻。 国公的吻自然与突厥人不同,他不凶猛,张嘉元却仍感觉自己在被蚕食,窒息感让他张大了嘴,更方便人在他口腔里舔舐,衔起他舌尖亵玩,张嘉元一阵发抖,酥麻感从舌尖传递了全身,他不由得夹紧腿,才感觉到国公的下身,已抵在了他腿上。 照往日来说,国公到了此时便罢,不让他再粘着自己挤蹭,以防硬是塞进了什么尺寸不和的秘处,可今日不同,国公挤开了他双腿,让自己硬起的凶器隔着裤子直顶在了张嘉元微微渗水的xue口上。 张嘉元并不傻,却也不躲,国公看他一脸稚气,却满心满意对自己信赖的样子叹了口气,不再动了,半晌他起身,为他盖好被子,与他说,“罢了,不想你吃苦。” 张嘉元很快便懂了定国公那晚为何突然想撕破一些温柔假象,第二日清晨他还未睡醒,就被挖出被子,迷迷糊糊送上了车,等他醒来,车已经停在了太师府门前,车上只有一位熟悉的侍卫陪着,张嘉元问道:“怎么只有你?”那人恭恭敬敬回答道:“国公爷有要事,让小人送公子回家。” 张嘉元说无妨,跳下车去敲门,开门的不是家丁,却是他少有的,怒气冲冲的父亲。 他此生从未见太师发这么大的火,连屋子都没让他进,关了大门便让他在院中跪下。 “你可知你错在何处?”院中空无一人,未见到母亲,显然是早早清了场专等他回来。太师执了鞭子,浓重的阴影在他头顶上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