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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司宥紧闭的双眼轻颤了颤,长睫颤巍巍地掀起,露出眼皮下没了神采的眼瞳,深紫色的双瞳散大聚不起焦来,似无机质的琉璃珠。 花清寒看着这双眼,眼眶顿时泛起了红。 宣、行、之。 红着眼眶的少年在心里将宣行之三个字反复咀嚼,嚼碎吞入肚,只恨不能融入骨血中。 宣行之杀他双亲,害他同砚,伤他师长。通敌叛国置黎民百姓于不顾是为不仁,谋夺同文行产业是为不义。 为满足一己私欲和野心,百姓可以抛弃,忠臣可以牺牲。口中念着苍生,眼中却早不见苍生。 这样不仁不义之人,怎配为明雍书院院长?怎配为大景摄政王? 花清寒拳头不自觉的收紧,直到文司宥摸索着将他的手覆到捏紧的拳头上,安抚地拍了拍,少年才恍过神来,低声道:“宣行之恶行累累,我誓要让他血债血偿,这一日...不远了。” “文某吃的苦都有标价,这场买卖很快便要到结局,且看着吧。”文司宥脸上还是那副温雅的笑容,纤长的手指将拧起的拳头拨开,一根一根展开花清寒蜷起的手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花家主。” 花清寒倏地一笑,的确,收拾宣行之那是早就定好的事,这般景况却是该珍惜眼前人才是。 “那学生便不说了。”花清寒含糊一声,托着文司宥后背将人轻推着躺下。 在花清寒伸手去解他亵裤系带时,文司宥忽地按住他,似笑非笑道:“爱徒,为师怎么觉着不太对呢?” “哪儿有什么不对,学生心疼先生重伤初愈,不忍先生劳累。文先生休憩便是,劳累的活让我做就好了。” 花清寒胡乱应着,三两下将自己衣袍扒了个底儿掉,顺手也将文司宥的亵裤给褪了。 文司宥有些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裸着,眼盲后其他感触越发敏感,陌生的事情让他更觉心慌。不自觉地便蜷起了身子,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屈着,将腿间的光景挡了个严实。 花家主一向惯会察言观色,此时一眼便瞧得出文司宥有些惊惶,俯下身安抚般地亲了亲他唇角,伏低了身子,握着他双手搭到自己肩上,轻声道:“先生别怕,我就在你怀中。” 未知最令人恐惧,眼下文司宥无法视物,从未有过的情事俨然超脱了他以往所学。他双手搂紧了花清寒,犹如溺水之人紧紧抱着唯一的浮木。 花清寒够着手从脱下的衣物里摸出带来的药膏,挑开了盖子放到一旁,垂下脑袋从文司宥双眸轻吻到胸口愈合的伤痕。 胸前嫩红的乳珠骤然被高热的口腔裹住,花家主一贯是巧舌如簧,软舌灵活如游龙,卷着那点嫣红拨弄吮吸。 “唔...!” 文司宥没了视觉,只能靠感觉去猜他这个学生要做什么。只是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他的学生竟会如此,胸前陌生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弓起了身。 花清寒抬起头,在文司宥胸口落下一吻,唇离时只留下一点红痕。 便又从胸口一路吻到唇角,撬开文司宥唇舌长驱直入,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双手却是趁文司宥因缺氧而反应迟钝时往下一探,一手轻轻托住有些硬起的性器,将玉丸抵在指腹揉按,一手则沾了些许药膏摸进了双丘间紧闭的xue口。 在长指叩开xue门时,文司宥顿时睁大了无神的双眸,闷哼声却被堵回口中,搂着花清寒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深陷入皮rou里。 “轻点儿,霁月先生,轻点儿。”花清寒被掐得龇牙咧嘴,讨好般的退开些许,小声嘟囔道,“司业拧我耳朵都没这么大劲儿...” “你倒还敢说?”文司宥身体不如从前,不过亲吻便让他喘了好半晌的气。刚回过神便听得那使坏的人还敢抱怨,当即便空出一手拧上他耳朵。 花清寒脸皱成一团,探入甬道的手又不打一声招呼地往里探了探,直到长指皆被吞入方才转着手将药膏抹上内壁。 文司宥自花清寒手下开始动作时便松开拧人耳朵的手,重新搭回肩上紧紧搂着,纤细的长眉蹙起,低低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