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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落子无悔,日常谜语人 (第1/2页)
“先生腰上可有摔伤?既然都检查到这儿了,腰也让学生瞧瞧吧?” 少年人清朗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与在明雍求学时并无太多不同。 只是当初手里握着的是笔,怀里抱着的是写不完的算学册子。如今手下按着的是文先生单薄的胸口,怀里虚虚拢着的是逼他写算学册子的人。 不得不说,忽然有种幼稚的,报复成功的快意在,很难说不是一种复仇。 花清寒越想越乐不可支,一手撑着扶手,一手顺着胸膛抚上肩头,将衣服推滑到文司宥手臂上。 文司宥有些错愕地瞠大了无神的双眸,脸上自眼盲后竭力掩饰的平静闪过一丝惊惶,忙伸手摸索着将滑落的衣服又拉了回去。 “嗯?老师怎么不说话了?”花清寒贴着文司宥耳根,清亮而明快的声音不带一丝恶意。若光听声儿,倒叫人觉着真真儿是勤学好问的学子在缠问师长课业呢。 花清寒愈问,文司宥愈是不肯答。 少年人总是没有太多耐心容得猎物款款步入陷阱的。 花清寒一手扣住文司宥手腕,一手再次将肩头衣服剥落,逐渐温热的手抚着脊背,逼得文司宥后仰得几乎要与椅凳融为一体。 就好似那日在临水阁逼着他一步一步靠上栏杆,再拉着他一同坠入缭乱星河一般,步步紧逼,不给他喘过气的机会。 文司宥挣了挣手没挣开,咬着牙喘了几口气,勉强压下喉间低吟,知晓花清寒得不到回答怕是会变本加厉,于是回道:“腰...自然也无事...嗯...别碰了...痒得慌...” “有没有事老师怎知晓,还是得看看才能安心。”花清寒指尖一挑,又将文司宥胸腹处的结扣拨开,本就滑落肩头的衣服更是往下又落了一段,堆在了手肘处。 几乎算是个衣襟大敞的光景,只勉强靠腰上的衣带和大带维持着不彻底散开。 衣服都被扒到这份上了,若再以上药为由故作不知,那他就不止眼盲,心也盲。 “花家主...是故意为难文某吗...”文司宥轻轻吸了口气,笑叹了声。从前他不信任他人,万事利为先,便是学生也是极尽算计,到如今他却不得不去依靠别人,桩桩件件皆与面前这人纠缠不清。 他摸索着握住花清寒作乱的手,意有所指地含笑道,“花家主,每一步棋落子前,执棋人需得先想好后手该如何落子,而你...真的想好了吗?” 熟悉的猜谜环节,花清寒见怪不怪地笑了声,直起身胡乱道:“学生听不懂,学生只会下五子棋,不需思虑太多,执于当下便足矣。” 胡言乱语中藏着几分真意却是叫文司宥心头一热,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左右他也无甚可失去,赌一回又如何,即便经商又何尝没有赌的成分在? “当真?落子无悔...文某可不会因你是我爱徒便容你悔棋。” “学生自无悔,先生大可安心。” 两人打着机锋,你来我往间倒像是同往常般做谜语人。 “嗯...也罢,你靠近些...”文司宥沉默良久,忽地一笑,竟是对花清寒招了招手。 花清寒悚然一惊,突然好似回到了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学子,便是又猜不清摸不透这狐狸要做什么了,犹疑地往前倾了倾身:“先生何事?” “嗯...再靠近些...” 文司宥嗓音愈说愈低,近乎呢喃地叫人听得耳根发红。 “霁月先生这是又想逗学生玩了吗?”这般旖旎倒叫花清寒心生警惕,不动声色地转了转眼珠将文司宥从上看到下,甚至于伸手将衣服又虚虚拢了回去。 文司宥被他动作整得发笑,沙哑的声音低低笑了笑,探着手去寻花清寒的脸,摸索着抚上肩头,又慢慢抚上脸颊。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脸上轻轻抚过,花清寒骤然抬手握住文司宥手掌,将之按在自己脸侧,少年清朗的嗓音变得喑哑:“先生...” “唔...你多虑了,毕竟...在这笔交易里,占尽天时地利的,是你。”文司宥手腕微微用力,逼着花清寒低下头又往前倾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