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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处理人5壁尻(大量路人情节(慎入) (第2/2页)
,好像不知餍足似的——很快这副美景又吸引来一个客人。辛辛苦苦把jingye挤出去的rouxue深处又被灌满,然后不等再次排干净就又吃进一根jiba。 英介累极了,只能伏在软垫上喘息。他已经数不清身后来过多少人,后xue早就沦陷,yindao肠道中都被灌了满满的jingye,不用xuerou收缩就顺着腿根淌下去,在脚下积成一滩。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房间里的男人少了,他获得了片刻停歇。英介趴着听周围来自不同男女的哭泣呜咽,还有似乎年长些的在安慰年幼的。他作为一个外来客,无人同他攀谈,夹在中间有些寂寞。英介倒也习惯了这种感觉了,毕竟他从来都是孤独的,即使被囚成禁脔也多半关在帐篷或地下室中。他撑着脸,勉强打起精神思考自己的去路,可惜维亚拉夫实在是个手段高明的变态,他竟然一时想不出任何破局之法。 他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多半是开始腻味了。但是如果作为“失去实验价值的实验品”,英介也并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他焦躁地抓了抓手臂,被修剪过的指甲只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英介越是想不出破局的办法,越是焦躁,越焦躁思维越混乱,下体的疼痛更是时时扰乱心神。他情绪骤然激动起来,狠狠捶了两下身侧的隔板,忽又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瘫下来,埋头无声哭泣。 又有人走进了房间,他们得继续“服务恩客”了。 ———————————————— 因为各种原因,这一天中选择英介的人比其他人要多得多。当青年被从洞里拖出来时已经无法站立,跪趴在地上呕吐出来。其他的妓娼除了因为年纪太小昏死过去的,大多是相互扶持着摇摇晃晃地站着,完全没有青年这般狼狈。 老鸨看了觉得有些糟糕,虽然那位先生把这人交到这里,但是断没有直接把人玩废的道理。她心里暗暗叫苦,真是低估了那群穷牲口的战斗力。老鸨趁着那先生还没来,赶紧叫了两个人来把青年拖下去清洗一番,把脱出的xuerou肠rou塞回去,再随便涂点药。等做完这一切,维亚拉夫来了,老鸨匆忙把人给他送过去,回来后暗自松了口气。 维亚拉夫确实是已经把想做的“实验”差不多做完了,想寻新鲜才把英介送到这里来。只是这感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有趣,他又没兴趣看着一群人交媾。这么百无聊赖地过了一天,他觉得还不如回去弄几个小道具玩青年有意思。抱着这样想法的维亚拉夫颇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发现英介身上的异样,就这么把人带了回去。 他以为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毕竟青年是他亲手调教的,之前也整日整日的被他和道具cao屄。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在青年床上发现了发着高热的人,才感觉到糟糕。 英介再恢复意识是两天后,他的体温勉强降了下去,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知为什么守在床边的维亚拉夫好像还是那样,就是眼中的红血丝重了许多。 英介根本不关心那家伙怎样,他只是觉得生命真是奇妙,好像坚韧又好像很脆弱。他经历了很多磨难,就连这种病症也几次三番。但每次他都能活下来,虽然不知道代价是不是燃烧他的身体,但至少留了一条性命。。 可能是打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英介的情绪比前几日平静了许多。虽然他对前路还是毫无头绪,但也摒弃了无用的焦虑。不管生死,终是他的命,他既然已抗争过,就不必再为旁的纠结。 倒是维亚拉夫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平静了,前两天青年病得厉害,眼看着要死掉,他却没曾想的那样可以随意抛弃青年,反而异常焦虑,食不下咽寝无安眠。维亚拉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威胁,感觉自己似乎出现了把柄。他习惯了孤身一人,讨厌被人抓着弱点胁迫的感觉。维亚拉夫隐隐觉得自己应该趁早解决掉这感觉的源头,但是看着英介的病容,他又有些不想动手。 ……他还没彻底腻了呢,再等等,反正现在青年被他死死把在手里,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