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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处理人5壁尻(大量路人情节(慎入) (第1/2页)
“我有一个朋友,是春玉楼的股东。前几天他跟我抱怨手下的人办事不力,我就教了他一个威慑下属的办法。今天同我去看看成效吧。”维亚拉夫把一串拉珠塞到青年的花xue里,说到。 青年失神的脸上因为这一阵刺激又皱眉落泪,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思考维亚拉夫刚才的话。 这春玉楼是何处?人有七情六欲,便由这情与欲诞生了无数产业为之服务。就如因口腹之欲而生的餐馆饭堂,视听之欲而生的戏台茶楼。色,人性也。这偌大璃月港里又怎么少的了这烟花之地呢?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产业,又被七星屡禁不止。但这种皮rou交易筑成的产业从未消失,春玉楼便是其中之一。 所谓“下属”,不过是楼中接客的男男女女。而维亚拉夫“慷慨赠予”的办法,由这些日子的这么来看,估计也是作贱人的下三滥手段。英介心中一阵作呕,面上做出一副顺从麻木的表象,被维亚拉夫按着肩膀塞进皮箱。 ——————————————— 春玉楼新立的规矩,凡可接客的娼儿们,无论男女,懈怠者、怠慢者、反抗客人者等,俱须去一楼大堂南房作壁尻一日,以作反省。 而凡来客,只需付几十摩拉,就可选任一罪娼发泄一次,比楼中最便宜的妓子还要价贱两三倍。 用这种不人道的轮jianian来以示惩戒,虽然这条规矩才推行几日,就已经给春玉楼中无数娼儿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伺候客人时也更加战战兢兢。 当英介也被塞进墙上的一个洞中时,他才发现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狠。他的上半身被容纳在一个不足一米长、半米宽高的箱体中,黑暗狭隘的空间,还有暴露悬空的下半身,这恐怕比单纯的轮jianian更难熬。 来的一路上他下面都含着一串长长的拉珠,虽然在上墙之前被拿了出来,但多日以来饱受疼爱的xiaoxue还是红肿湿润,即使在一墙的白嫩屁股中也很显眼。 维亚拉夫对他的女xue情有独钟,反倒没碰过他的后xue。粉嫩的菊xue缩在股沟中,与女xue相比存在感薄弱。不过英介觉得今天这边也逃不过的。 他听到身后的房间有人开门进来,脚步声不出所料停在他身后——即使是妓娼众多的春玉楼,双儿也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大多借着自己特殊的身体作噱头,没到沦落上墙的地步。 身后人扶住他的屁股,直接长驱直入,一直塞到yinjing根部。英介被撑得涨疼,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适合挨cao了,即使是疼痛也能掀起快感。rouxue紧紧地嘬着jiba,不知名的恩客舒服地叹了一声,大力cao起来。 有闲钱的人基本不爱来这仿若公厕的地方,而cao这些罪娼的多是平日里叫不起正经妓子,只能看着春玉楼招牌眼馋的人——他们基本是干体力活的工人、吝啬的小商人和街头懒汉。不管是那一类人,都不会放过这个cao人的机会,几乎是把攒下来的力气全使在眼前的屁股上。 之后可能又进来几个人,因为英介听到了别的罪娼的惨叫。如果不是他们叫的那么响,他可能也听不到。青年瘫软在软垫上,流着泪叫不出声。在他身上耕耘的男人似乎对他的安静很不满,照着白嫩的翘臀扇了几下,两片臀rou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无论下身被怎么折磨,英介终究是没法发出声音的,就算他发了疯地想哭叫出来,好让这与快感交织的痛苦不一直哽在喉头。 内射是意料之中的,熟悉的恶心感涌上来,英介对那些陌生或熟悉的男人在他体内注入体液的行径向来厌恶,这种和野兽占领地盘时所行之事相似的行为。只是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 yinjing离开身体后,jingye从深处滑出来,液体流淌的感觉让敏感的yindao忍不住颤抖。英介意识稍微清明了一些之后,有意地收缩rouxue把jingye挤出来。 英介可能意识不到,这会让他的下半身看起来多色情——白浊顺着青年细长的腿滑下来,被白浆污浊了的殷红rouxue正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