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平河定康 (第2/3页)
了一遍手,又说道:“教唆情夫杀妻,你也是活该被他打!” 阿知叫人堵了那两张高喊饶命的贱嘴,把定康扶上了马车。 三日前,城南有户人家外出做完买卖回家,家中妻子忽然想起隔壁邻居是个丈夫久不在家的女人,想着手头正好有一盒刚淘来的胭脂,于是便拿着去邻家敲门,但是无论怎么敲门,家里都没有人回应。妻子心道奇怪,回家与丈夫一合计,以为是那活寡妇在家生了病,极其不礼貌地踹开了邻家的大门。结果人没找着,僵了的女尸倒是正好横在院子中央。 府衙里的人查了又查,猜测女人是被久不回家的丈夫勒死的,可是始终找不到确切的证据和那外逃的凶手。这悬案自然移交到公主府,定康公主不过两日就抓到了人,连带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原是凶手在外寻花问柳,养了个青楼出身的外室,外室想要名分却担心正妻不愿和离,只好教唆凶手杀掉妻子。凶手一时脑热,反应过来时已是追悔莫及。 平河城的百姓都知道,城东的那位贵人堪比再世狄公,大案悬案从未失手。走街串巷的孩童在歌谣里也唱道:没有定康公主,就没有如今太平富裕的平河城。 是夜,定康沐浴完后往枕边放了两块新添的绵帕,又亲自往熏炉里放了两勺安神香,然后才躺上床。 屋子里仅亮着一盏豆大的灯烛。 夜色渐浓,远处响起一声夜鸮啼叫,忽而屋里唯一的一盏灯烛熄了。定康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睛,是熟悉的一片漆黑。 沉重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她熟悉的声音——“今夜有月亮,也看不清吗?”这声音此刻带着情欲,伴着温度不太正常的吐息。 定康摇头,浅淡的月色下双目无光——定康公主是个夜盲,除了当今圣上几乎无人知晓。 说话的男人显然无法控制体内喷涌而出的情潮,他轻车熟路地将脑袋埋进她柔软的颈窝,一只手握上自己的硬挺。 定康僵着身子,任由对方挨着她自渎。她轻声告知他白日的收获:“我依你昨夜所说去了那道巷子,还真的抓住了人。” 男人轻喘着,没有回应她。 “你是不是记不住喝药?”定康声音颤颤,又问:“你这两日都做了什么?怎的毒发得如此频繁?” 男人手下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不少,他轻轻咬了一口嘴边的软rou,低喘道:“少说点话。” 定康被他咬的一抖,乖乖的闭上了嘴。 男人自渎的时候喜欢嗅她的肩颈,定康虽活得精贵,但尤爱清水沐浴,所以她不明白男人为何会执着于她尚未涂上香脂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抽过她枕边的绵帕,呼吸越来越急促,昏昏欲睡的定康便知道他快要结束了。男人的炽热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腿上,滑腻的触感让她红了脸。一声闷哼之后,男人停止了动作。 他下床,继续轻车熟路的把浸湿的绵帕扔进火盆里引火燃了。再回到床前,只见定康微张着淡红色的嘴唇,双目定定地看着床帘,似乎是在想着什么。男人脱下外裳,紧挨着她躺下了。 “你在想什么?” 定康翻了个身,呼吸轻柔地洒在男人的耳侧,她说:“过两日是国宴,我得回京一趟。” “嗯。”男人应了她一声。 定康继续说道:“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平河城,此次回京,承阳候府的婚事必要被太后拿出来说。若是……到那时你还会来寻我吗?” 三年前的定康有胆量没手段,斗不过地头强蛇。有日一个强抢民女的小官嚣张至极,正巧与出门在外的定康碰上了。小官言语污秽,气得定康含着眼泪命人把他拿下。可事后还是被知府三言两语地给劝放了。 定康明面上示弱,暗地里除了从京城带来的侍卫还偷偷养了一群护院。两年后趁着那小官醉倒在花楼后巷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杀了。此事在平河城轰动一时,知府想破了脑袋也查不出是谁动的手。定康却意不在报仇,正巧那小官手下有一小处矿地,于是她瞄准了知府的官帽,一口咬定他私吞金矿,让人在她私牢里滚了一遭。知府的确吞了,但只吞了一点。他被公主的刑狱手段折磨了个半死,只得像条狗一样把捆在脖子上的绳亲口叼给了定康。 但是想要真正地将一城要务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