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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第4/6页)
达达利亚说着,因为冷,他的双唇打着颤,但却还是眯着眼笑道:“但是锦鸡很肥,山鼠和兔子……都给你吃!我还拔了些野菜还有你常用的草……药……” 话还没说完,也许是持续淋雨身体失温,达达利亚犹如脱线的木偶倒在钟离的怀里。他此刻浑身烧的guntang,钟离在那一刻感到怀里好似有千斤之重,然而却稳稳地抱着不愿松开。 达达利亚像个带着野性的小狼,虽然尽力对他好了,却还是卸不下警惕。他总是龇牙咧嘴的,用凶悍把自己包装,其实利齿尖嘴之下却是柔软的绒毛,可是他尽力护着自己的柔软,不愿任何人踏足。 但往往,在一日一日的相处中,无论如何坚固的心防,在真情实意的渲染下总会熟络起来。小狼开始愿意靠近,愿意卸下戾气。并且会想着在不经意的瞬间露出自己的善意,露出自己的关心。 达达利亚是一个历经死门以及人生的大喜大悲后无法走出困顿的人。钟离发现他时常无法与凡人的喜怒哀乐共情,如今心疼自己吃的差,冒雨上山为他改善伙食也许是他此时此刻能想到唯一一种回抱钟离救命之恩的方式。 这次之后,达达利亚病了三天。病中噩梦呓语不断,坤泽的信香也泄露的肆意。那是钟离第一次不当君子,为了解达达利亚的燃眉之急,也为了解决自己被他诱惑后带出来的易感期。他为达达利亚做了一次临时的标记,扒拉开他卷曲的姜橙色长发时,只见他后颈幼嫩粉白的腺体犹如青涩的果实—— 他似乎还是个处子。 钟离心中默念道德经,最终还是埋头咬了下去。咬过后只感到怀中达达利亚浑身颤抖,发出舒爽但却有几分委屈的呻吟,听的人心疼不已。接着他似乎意识清明了不少,钟离是从后背抱着达达利亚的,而怀中人没有抵触,只是懦懦的闷声说:“你别离开我。” 他们的第一次亲吻,就是发生在达达利亚发烧时短暂的情潮期。二人皆是情难自控,粗麻布缝制的被窝里一双guntang赤裸的身子并没有相贴交叠,只是克制又礼貌的躺在床榻的左右两边,但双手却在被窝里紧紧十指相扣。他们相视而卧,达达利亚第一次发现——钟离竟然有一双不同于汉人,美丽惊艳的金色瞳孔。达达利亚伸出手轻轻抚摸钟离的眉眼,这一次他不再胆怯,尝试温柔,也尝试感受眼前人温柔的疼爱。他接受钟离握住自己的手,拿着手指吻在唇边。 其实那是达达利亚第一次感到身为坤泽发情时是何等感受,他双腿间的隐秘rouxue第一次泛起了阵阵濡湿和瘙痒。他有些害怕,颤抖的下意识将头埋在枕被间,身体不自然的扭动,双腿夹得很紧,却被钟离伸手钻了空挡。 yin的快乐,他一次也没有体味过。 钟离的手指挤进他紧夹的腿间,那濡湿的rouxue达达利亚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他只知道身下有个洞,而那个洞到底做什么的,他不知道。 此时此刻那洞痒的他心防大破。可是这是不对的!他希望有人能sao一sao,可是王朝的教义告诉他,yin乐是罪恶,是士兵不能拥有的欲望,是要被堕入地狱永世不得饶恕——背叛教义,背叛王朝,背叛神明的罪行。不行!达达利亚摇摇头,他不能这样,就算无国无家,但是他不能背从小信仰的教义。 “别怕,达达。”但是钟离的言语很温柔,很好听。他的手比自己的要好摸很多,被他摸着,达达利亚觉得很舒心。 “食色性也乃人之大欲存焉,在东土,这种事情稀松平常,若是遏制欲望,便是有违人伦。” 他说着,手一点点扣进达达利亚那欲见濡湿黏腻的rouxue之中。他们并没有肌肤相贴的躺着,他离钟离还有些距离。可人只是一伸手掏自己下体的那处,达达利亚便浑身没了招架之力。 “打开腿,你会舒服的……”他的声音好似魔咒,达达利亚守了多年的童子身就这样第一次破在了钟离的一只手,几根手指上。他纤长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每次都游刃有余的执笔写字,写出来的字不似乡野秀才毫无风趣,而是泰然又铿锵,笔锋透露出行文者本性的野心与倔强。 可那食指和中指此刻却伸进他那一次都没探索过的【roudong】之中,快速的抽插,指腹在xue内搓揉、瘙痒。挑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