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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微h 逗狗玩 一些初中回忆) (第2/2页)
> “很互相干扰好吧!”周珏砚无能地抗议。或者说,她是找乐子,可自己绝对会被干扰,会硬得难受,会根本洗不下去,会像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发情的狗一样扑过去。 于是单椿被拎出了浴室。 “我还会回来的!” 此话不假,水声停止后,她又蹦蹦哒哒闯进来,美名其曰帮忙,拿着身体乳的瓶子左看右看,“没用过,看着贵死了。” 浴室温度不低,空气潮湿,周珏砚觉得思绪也黏糊,咬着牙忍,任人字面意思上的“上下其手”。乳液随着她掌心晕开,所经之处带起酥麻热感,肌rou紧绷,性器硬挺,却又不得吃,有火没处泻。 “单椿,”他眯眼唤她,喉间溢出粗重喘息,下战书似的,“你等着。” ……感觉惹上麻烦了。 明日愁来明日愁,反正这人生理期拿她没法。 单椿第一次生理期则是在初三。彼时大家都学过性别知识和生理构造,可还是羞耻心作祟,好心的后桌女生递卫生巾像在非法交易,“过几小时就要换的,你记得去买哦。” 她应声好,等走到超市看到价格,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妈呀贵死个人,大不了回去洗裤子。结果就是下午回家时校裤后边一片红,惹得路人皱眉,抢钱的小混混直呼“恶心”。 “脑子长痔疮了吧你们?我13岁了来月经有什么恶心的,你们抢钱才恶心好吗?” 少女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对面是真混球,跟他们比起来,自己逃课之类的事迹纯粹小巫见大巫——可兜里的毛爷爷不能叫人抢了去。她硬着头皮呲牙咧嘴,真扭打在一起时竟不落下风,疯狗一条,打不住,恨不得把那混混老大耳朵给咬下来。 穷人好像都没有痛觉,对彼此挥舞着拳头。 周珏砚提着黑色塑料袋赶过来时,只看到同桌坐在地上骂爹,左眼肿了,手臂青了,呸呸呸地吐着口水。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不起干嘛?跟你有关系?你又不是我爹。” 晓得他想问什么,单椿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那张二十的人民币。 “……就为这个?” “那不然呢?难道为了诗和远方?” 他不再多问,主动背她回家,对方难得沉默了一路。这片城乡结合部建筑密度太大,夕阳余晖打不到巷子里,黑得烦,更绝对谈不上浪漫。但神使鬼差的,不合时宜的,没头没脑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他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能和我交往吗?” 情侣的话,就有关系了,就有道歉的资格了。 “我给你钱,我们谈恋爱。” “这我懂,‘包养’呗。” “不是包养!是恋爱!” “唉差不多,恋爱就恋爱吧。” 随便怎么说都好,总之周珏砚迎来了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