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微h 逗狗玩 一些初中回忆) (第1/2页)
生理期(微h 逗狗玩 一些初中回忆)
生理期爱跟人作对,具体表现为垫了的每一晚都虚惊一场,粗心忘垫的一次便“血流成河”。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单椿仰头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抿了口热牛奶,“好难过。给我打钱。” 刚晾完床单的男人没好脸色,但照做。 他调笑:“我这又洗床单又打钱的,钱也出力也出。你把老子当什么呢?” “当男朋友。” 对方居然没还嘴。 “诶你怎么不说话了?转过来啊,转过来让我看看。周玉见你不会在偷笑吧?不会还脸红了吧?哎哟好……等等你别真过来!不是——唔……” 她算是明白了,这人一说不过自己就强吻。 真不要脸。 不过也就亲两口,更进一步的当然是不会有的。像是得了什么“免死金牌”,单椿嬉皮笑脸,整天不安分。对方做饭,她就拍屁股,sao扰完便脚底抹油;对方看书,她就摸腹肌,用手指玩跳房子似的戳戳点点;对方放下书本,投以幽怨的视线,她更是乐得直笑,占着上风揪他脸颊——没什么rou,还是自己圆圆的软软的脸比较好揪。 “在看啥……《屠猫狂欢》?你偷我书单啊?” “对。”他承认得坦荡,却红了脸,“想和你看一样的书,去一样的地方,想了解你。不行吗?” “周珏砚你正常点儿,日漫男主啊你?” 像在逃避什么似的,像想立马转移话题似的,那只冰冷的手一下子钻进他腿间,将注意力引到色情上来。它顽皮的主人哼着小曲,握紧、松开,一下下捏着,仿佛在手心跳动的只是个橡胶玩具。 但男人的性器当然不是橡胶玩具,随着她任性至极的玩弄,变得温热无比,变得坚硬如铁,变成平日里一次次插入xue中的状态。 单椿手法依旧很烂,纯粹上下撸动,也没个节奏,但因其毫无防备的笑容,他险些精关失守。他一直觉得这种嘚瑟的小表情和她第二相配,第一的则是在床上求饶的委屈样。 “好可惜啊,不能zuoai,不能让你插进去。” 话虽如此,脸上却没半分真意,倒是笑得如同狡黠小兔。隔着裤子,看不到guitou、茎身现在是何颜色,但依旧能感受温度,少女加快了速度,看他单手捂脸,另一只手抓她手腕,颤声:“别玩…了……嗯……” “小sao货,”她得意忘形,学着对方平日里欺负自己的模样,俏皮的声音跳来跳去,灵机一动创新起来,一字一顿,“发、情、的、小、公、狗。” 伴着话语,黏腻的jingye浇在手心。她一愣,“不是,爽到射了?!你还真是发情的小公狗啊?” 是事实,所以没有反驳,周珏砚红着脸起身,骂骂咧咧说要去洗澡。拉长声音“哦”一下以表回应后,她极自然地拖着凳子闯进浴室,还带了包瓜子,笑道:“你洗澡,我观赏,我们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