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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2/2页)
/br> “这种赃物,本官得亲自呈给殿下。” “二皇子?” 范闲倒是有些意外,自己只说是殿下,可没说是哪位殿下啊。 “大人,二皇子手段狠辣,您确定要选他?” “无妨,他说只有我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他心机深沉,难保他以后不会过河拆桥……” “可是他说他只在乎我。” 王启年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劝下去的必要了,自家大人已经中了一种名为二皇子的迷魂药了,这谁还叫的醒他? 说曹cao曹cao到,李承泽拐过回廊走过来的时候,王启年看见自家大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李承泽禁足在府中不出世,范闲这几晚翻墙又总是被谢必安丢出来,算下来,得有四五天都没见到李承泽了。 “殿下怎么来了?” “来看看小范大人有没有睹物思人。” “殿下还是这么记仇。” 范闲毫不避讳,上前揽着李承泽的肩膀,把人带到自己房间里。 李承泽被安置在软榻上坐下,范闲蹲坐在李承泽腿边,脑袋一歪,枕在李承泽腿上。 “小范大人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新晋权贵啊,怎么做出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来?” “殿下这几天避而不见,实在叫人伤心。” “不是给了你衣服,让你睹物思人吗?” “李承泽你过不去了是吧?” 范闲一骨碌爬起来,单膝跪在李承泽面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领。 李承泽迎合他的动作,主动低下头靠近,吻上范闲的唇。 一吻结束,范闲憋的一口气也散了个干干净净。 “李承泽你真的很会欲擒故纵,每次都这样,给我一颗甜枣,再顺带送我一个巴掌,我捂着脸喊疼的时候,心底又忍不住期待,下次你会给我什么?蜜糖还是砒霜?” “你喜欢吗?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吗?” “喜欢。” 范闲闭眼,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李承泽勾唇一笑,低头吻在他鼻尖的小痣上。 范闲啊,一身谋臣骨,偏生观音相,骨子里和自己一样满怀算计,面上却永远是一副正人君子、光风霁月的模样。 引诱月亮坠泥潭,传出去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李承泽顺了范闲的毛,才道出来意。 “被禁足的这段时间,我在朝中的势力被太子除去不少,此次春闱,得好好培养一批。” “无数学子十年寒窗,为的就是鱼跃龙门,而春闱的意义,就在于给所有人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不能让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都变得不公平。” 李承泽倒是顺着他的话认真思索起来:“我朝积弊已久,朝中各自为营,世家盘踞,寒门子弟若要求个机会,怕是难如登天。” “那我更要给他们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资本是永远胜不过才华的。” 范闲话锋一转,又提到了范无救。 “听说范无救也想参加春闱?” “他从小立志做个文人,参加春闱是他的夙愿。” “殿下是来给他走后门的?” “可以吗?” “殿下开口,自然可以。” “可是小范大人刚刚还说,要给所有考生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呢。” “殿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