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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1/2页)
“哟,我不在,殿下还会睹物思人呢?” 范闲进到李承泽房间,就看见自己那件被李承泽写满字的白衣安安静静躺在李承泽床头。 他用肩膀撞一下李承泽,语气满含揶揄。 “今晚留下来?” 不理会他的调侃,李承泽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一下范闲的腰带,而后手指下移,勾住范闲的小拇指,带着他往床边去。 范闲反手扣住李承泽的手腕,将人拉回自己怀中。 “殿下,是臣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 李承泽挑眉,手指再次扣上范闲的腰带。 范闲松了手,任由李承泽勾着自己的腰带拉自己往床边走。 李承泽后退几步,跌坐在床榻间。 范闲挤在他双腿之间,单手抬起他的下巴,弯腰吻上他的薄唇。 范闲吻的强势,仿佛要把这几天对他的思念通过这个吻诉说给他。 李承泽呼吸被他掠夺,勉强挣扎着抬头喘息,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被范闲扣着后脑勺吻了上来。 范闲的手将要解开李承泽腰带的时候,李承泽才轻笑一声,一把拍开他的手。 “拿着回家睹物思人去吧!” 李承泽拿起床头范闲的那身白衣,劈头盖脸摔在范闲脑袋上。 “李承泽你!” 范闲脸色铁青,气的手指着李承泽,半晌无言。 “必安,送客!” 李承泽歪在床边,坏笑着对他单眨一下左眼。 他这副狡猾的狐狸模样,范闲真的是又爱又恨。 得,谁让自己嘴贱呢。 睹物思人就睹物思人吧。 才不是因为打不过谢必安被丢出来了呢。 范闲从苍山回来,赏菊大会也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春闱已至,庆帝也只好把赏菊大会安排在春闱之后。 李承泽虽被禁足,仍写奏折推举范闲做主考官,此举也算是遂了庆帝的意。 是以,任范闲为主考官的旨意一下,范府的门槛都要被人给踏破了。 各类奇珍异宝,也是一箱接一箱堆在范府的庭院里。 “打上封条,送进监察院库房里去。” 范闲看都不看一眼,就叫王启年和高达给贴上封条抬走。 “哗啦!” 一个箱子没封好,里面的金银珠宝滚落满地。 王启年看着满地的真金白银,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要是少了一两件的,应该不打紧吧? 范闲却被一条软链吸引了视线。 他弯腰捡起软链,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条银质腰链。 腰链上一只蓝色点漆蝴蝶栩栩如生,红玛瑙和翡翠石点缀其间,显得整条腰链纯情又色气。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李承泽的细腰,李承泽皮肤白,要是把这条腰链套在他那把细腰上……那这只蝴蝶会不会随着自己顶撞的力度翩跹欲飞? 范闲喉结滚动,捏着腰链的手青筋暴起,他重重闭眼,强迫自己回神。 “大人,这个……” 王启年试探性伸手,要拿走范闲手中的腰链。 “这个我留下了。” 范闲手腕翻转,一把将腰链收进怀中贴身放好。 “大人,监守自盗,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