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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歌 (第3/3页)
最后一般都是流血过多或者活生生痛死的——作为忍者,肯定得知道这些。 那男子的父母的下半身就像两坨鲜rou市场的菜板上的净肥rou,还拉血丝,软耙耙地堆在那儿。他们的上半身还在地上蠕动,肠子滋溜滋溜地涌出来,血哗啦哗啦地喷,大片大片的血沫飞溅不止。男子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又把父母的腹直肌麻利地划开,切得更碎,肝胃脾肠一个都没有放过,用刀柄如同捣药那般疯狂地踩跺,直至所有的器官都变了形。混浊不堪的血和人rou糊了一地,在月光的烘烤之下像煮糊了的牛排。父母断气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佐助快逃”。 这句话提醒了鸣人,要赶紧找到佐助。男子被鸣人吠得烦了:“让你看一看当初你的卡卡西老师经历了什么。” 说着,他把刀指向其他被绑住的人,一个个地杀死,有些人宁死不屈,怎么捅都不死,他就先后割掉那些人的胸脯、双眉、肩膀、双臂,然后砍掉手肘、小腿、大腿、双耳、鼻子、舌头,挖出了眼睛,最后把心脏像剜果冻一样剜了出来,捅了几十刀,把心脏捅烂成窟窿。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神秘面具男从天而降。“你的动作太慢了。”面具男责备着男子,也加入了屠杀的行列中。 有些人还有战斗力,无法轻易降伏,面具男就和他们扭打在一起。胜负很快就分晓,满地都是尸体。有几个人的脑袋都被捏变形了,像个葫芦,眼睛从眼眶中爆出,脑浆外喷。无论男女,死得都很丑,个个屎尿尽出。孕妇和婴儿大多数都是被一掌拍死或者一下掐死的。 这时,两人走向一位眼熟的女子。鸣人定睛一看,正是楼下卖唱的姑娘!“虽然她不是宇智波,但她什么都看到了,不能留。”神秘面具男说。“确实。”貌似佐助的男子表示赞同。 鸣人哭着闹着滚过去,为那姑娘求情,把她的故事说了一遍又一遍,请求他们高抬贵手,她本就身世飘零,不要再让她死得这么悲惨了,还有那些和她一样可怜的普通人,他们只是被外力推动着生活,他们只想好好地吃饭睡觉而已,他们什么都无法选择。鸣人无能为力,反而被固定在了空中,被迫自上而下地看清楚屠杀的全貌。 第一刀,貌似佐助的男子就如同用开瓶器沿着啤酒瓶盖边缘转一圈再撬开一样,先沿着姑娘眉骨的形状划了一个线条,再把刀刺进去,一口气撬开,削掉了眉毛。眉毛上的血rou太少,他削掉后就直接甩开了。 “事后把她全家都找出来,尤其是她的儿女,否则他们长大后净想着为母亲复仇。得把一切隐患扼死在摇篮里。”面具男说。 第二刀,男子看中了浑圆的肩膀,在这长满了骨瘦如柴的肩膀上切出了杯盖大小的rou块,割掉了三角肌和斜侧方肌部位。第三刀,刮掉五官。第四刀,割烂头皮,捣药似的乱割姑娘的头发。捣烂的土豆泥都没有这么丑。第五刀,切断手腕。第六刀,割掉手肘。第七刀,刺进乳首缝,割烂乳首。第八刀,切开肚皮,用刀尖挑出肠子。第九刀,切掉小腿肚。第十刀,用刀挨个切掉脚趾甲。 “哥哥!”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年幼时的佐助的声音:“你怎么能这样做?仅仅为了测试那种东西,你就把所有人都杀了!” 男子看到佐助,无动于衷,竟对着仅仅七岁的佐助施展忍术,将刚才的画面在佐助的脑内重播。佐助吓得缩在地板上尖叫。 佐助的惨叫引来了鸣人的注意。天上的野狗看到了佐助双眼噙泪、口吐白沫的可怜模样,怒火中烧,马上分出了上千上万个影分身,从天上落了下来,砸在了正在搞屠杀的两个男人身上。 一场又腥臭又滑稽的野狗雨保护了佐助,让他免遭被蹂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