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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歌 (第2/3页)
强糊口。 战争结束后,没有了需要攀附的军人,她想要过上正常生活,却发现自己已经和社会脱节了,除了会唱秾词艳赋,以色侍人,她什么也不会。好不容易嫁给了一个忍者,忍者却没多久就在更强一筹的敌人手下丧身了。来自生活的接连打击让她住进了精神病院,同时,因为早年的荒唐生活,她落下了一身毛病。治病让她花光了所有积蓄,而她已年老色衰。现在她只能在街头卖唱,偶尔会去应聘女佣。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忽然从童年美满生活的梦中惊醒,掉下眼泪。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鸣人以为是自来也回来了,没有任何防备就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面相畸形,一个容貌端丽,与佐助相似。 鸣人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这个和佐助长得像的人,就中了此人发动的幻术。虽然他对幻术几乎一窍不通,但中了幻术的感觉他还是很熟悉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可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佐助,否则他又要笑我了。”他嘟囔着。 此时,天色蓦地昏暗,方才还是灯红酒绿的旅店,一下子就变成了日正西沉的陌生街巷。花花绿绿的和服消失了,映在娼妓们那浓施脂粉的脸蛋上的灯光消失了,反射着阳光的明亮的叶子也消失了。孤独的黑夜中,出现了一个大似史前巨卵的月亮。月亮是黑夜的伤口。 这当口,佐助的身影从鸣人身边掠过,鸣人立马喜形于色,跟了上去。佐助看上去只有六七岁。佐助没有看鸣人,一边跑着一边自言自语:“今天练手里剑练晚了……”鸣人是那么努力地在旁边呼喊,甚至做了好几个鬼脸,可佐助就是不理他。 即使知道这是幻术,鸣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佐助有一双黑眼睛和一身如同早晨旭日照耀下的雪原一样洁白的皮肤。伴随着佐助的脚步,他的心也就像雪原上那些入夜便死的阳光一般,瞬间就跟着佐助飞走了。没有了心的他,既不能使用忍术,不能当忍者,也不能再让村民们认同了,活着还不如一坨屎。鸣人不想当屎,于是他拼命地奔跑,想要把心追回来。 这时,从月亮的身上滚落下来一阵雨,鸣人仰头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场由活人组成的雨。成百上千的活人被月亮呕了出来,掉落在地上。天地间下起了活人雨。 佐助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的心只想跟着佐助走,所以也跟着变模糊了,就像一个被雨点打出来的转瞬即逝的涟漪,很快便在潮涨般的雨幕中消泯。 “佐助!”他不停地呼唤着。 佐助带着他的心离开,他仿佛一条口吐白沫的狗一样倒在地上窒息、抽搐,一阵发癫之后,他就真的变成了一条狗。幸好不是一坨屎。 佐助离开后,这些陌生的男男女女被排列整齐,呈现在鸣人的眼前,他们都被五花大绑固定在木桩上,就像几排烧烤架上的被竹签贯穿了的烤鱼。唯一一个没有被绑住的男人,正是那位貌似佐助的男子。他站在烤鱼们的前方,对鸣人说:“知道吗?之前你的老师旗木卡卡西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鸣人想问他究竟是谁,想问他怎么会认识卡卡西,又对卡卡西做了什么,佐助现在在哪儿。但此时的鸣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现在是条狗呀。 男子开始了屠杀。首先是最前面的一对夫妇,从对话中可以得知,他们正是该男子的亲生父母。“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得罪了。”男子说完后,用刀把父母砍成了两截,绳子也因此被砍断了。 变成两半的父母掉在地上,腰部像被洒了盐巴的鼻涕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哦,这个我知道,鸣人瞬间明白了,因为人的内脏大部分都在上半身,所以被腰斩后并不会当即死亡,还会活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