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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H,内尿) (第2/2页)
榻,悬在空中哀哀地打晃。 赵宜霄亲了亲她的唇瓣:“好湿,你好有感觉。” “……够了、停下来!” 他笑了笑,继续下流地磨蹭着柔软的臀缝,硕大的坚硬性器头部去抵rou屄,清液已经打湿了大红的床榻,女子被迷药折磨的身体很容易到达顶端,还未有cao进,甬道里的软rou就在抽搐着。 等到她眼睛翻白,口中涎水地划过下巴,落下来的还有不算很重的巴掌,惩罚似的责打着,巴掌将娇嫩的屄口周围打得红肿不堪,rou唇吃痛外翻,在汁液的润滑下,还会发出暧昧的声响。 可以承受的疼痛感,还有汹涌袭来的热潮,一同交织着,缝隙被打得烂熟红肿,像心脏一样不断跳动,见屄口又失禁一般溢出水来,他才慢慢cao了进去。 “哈……” 赵宜霄喘着气,让甬道艰难吞吃着性器,随着不停深入,无情地jianianyin、贯穿、侵犯着,甬道里的褶皱全部被撑开,女子整个人都像是被cao透了一样,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偶尔会撞到宫口,轻微的胀痛让身体更加敏感,女子的哭泣并未得到爱怜,快感让她眼前发白,性器再一次深深地撞入,苞宫被cao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最隐秘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侵犯,性器把小腹鼓起一个怪异的弧度。 娇嫩的下体已经被玩弄到温顺起来,渐渐能承受这恐怖的情事,他和她很缠绵地接吻,在她快要到达绝顶的快慰前,突然抽出了性器,又让巴掌落在了屄口上,感受着她guntang的肌肤,一下下掌掴着红肿的阴蒂。 女子瞳孔紧缩,在她的哭泣中,竟是被硬生生打到了高潮,整个缝隙都是亮晶晶的水液,还未有享受快感的余韵,疼痛再次落在了娇嫩的皮rou上,指尖偶尔还会故意刮过尿孔,折磨着她濒临崩溃的身体。 被无限延长的热潮,脑袋里一片混沌,她哭的声音嘶哑,赵宜霄把她抱在怀里,他的指尖一边揉搓着软嘟嘟的阴蒂,一边说:“嗯……想在这里穿个环,可以系链子的,让你在塌上跪着爬。” “但你好像快不行了呢,”他感觉到她在发抖,急忙哄道,“好了,这次不做,不怕、不怕。” “在塌下要冷眼相待,在塌里还要哭着求我,真的好可怜,”他佯装叹息着,“这次也补偿一下我吧?” 性器利落地cao开软rou,撞向最稚嫩的苞宫,强迫颈口含入半个头部,他带着安抚性的和她接吻,舌尖一下下舔舐着她的唇瓣。 正是这柔情蜜意的时刻,女子却陡然瞪大了眼睛,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尖叫求饶却被他悉数吞下。 guntang激烈的水液,不同于精水,直接灌入整个苞宫,冲刷、击打着娇嫩的内壁,让小腹快速鼓起来,从甬道到苞宫都被玷污,腥臊guntang的液体在不停滚动。怪异的快感让她颤栗不已,有了濒死的错觉。 “嗯……不能流到床上。”赵宜霄支起她的腰身,抽出性器,拿过一个新的玉器塞进了rou屄,他摸着她有些圆鼓鼓的小腹,满足不已。 “来,”他把她的手带到湿淋淋的性器上,“帮帮夫君,好不好?” 女子无法回答他的话,情潮让她快要昏迷,柔软温热的手心包裹着性器,慢慢地抚慰着,赵宜霄也浑身热汗,在快要出精的时候,他笑着说:“把舌头伸出来。” “不……” “不要吗?”赵宜霄意味不明地说,“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闻言,女子猛然打了个激灵,勉强从情欲里回神。 她满脸泪痕,猩红的舌尖刚刚吐出,就叫赵宜霄有些控制不住,也达到了激烈的顶端。 溢出的白精留在她的舌尖,有些落在面颊上,滴滴划过下颌与脖颈,yin靡不堪。 两人都在情欲中得到了快慰,赵宜霄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嗯……要喝些茶水吗?” 但她已经昏睡过去了,赵宜霄的想法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