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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H,内尿) (第1/2页)
二十四(H,内尿)
施照琰这一生,什么都不缺。 是情愫、还是财帛、亦或者尊贵的地位,作为荆楚王府唯一的孩子,唯一的掌上明珠,她都能很轻易的得到,造就了她的性格,也造就了赵宜霄的悲哀。 赵宜霄想,自己能拿出什么给她呢,她什么都不需要,她都得到过,反而自己,一个娼妓生出的第二子,幼时被乡下的妇人养育,不受父亲重视的一生,还能将什么给予? 赵宜霄有个小名,是那个笨手笨脚的婆子取的,当时汴京城天寒地冻,婆子炒了一盘蚕豆放在案桌上,出去院内扫雪去了,年幼的赵宜霄总觉得腹中饥饿,他艰难地够上案桌,生满冻疮的手想去抓蚕豆,但手脚僵硬,怎么都抓不住。 “拿……拿豆……” 蚕豆拿到手里,接着从幼童的手里滚落,多番皆是如此。以往寒冬他只有一件厚衣裳,还是婆子拿自己的旧衫改的,大艳大俗的布料十分晃眼,他性格又孤冷,上学多日,引得同窗议论纷纷,不愿和他来往。 直到今朝,赵宜霄仍然很讨厌雪色,即使今朝身穿华贵柔顺的大氅,赵府里燃起碳火,身边仆婢环绕,批写公文的时候,还是能见到自己手脚生出厚厚的冻疮,包括婆子叫了他十几年的小名“拿豆”,是他无法忘却的晦暗过往, 虽然婆子未曾有恶意,乡下妇人不曾念书识字,但这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出身,同窗多年来的冷眼相待,还是同僚的下眼相看,都他无法摆脱内心的卑色。 年幼是蚕豆都握不住的孩童,成人之后,竟也想握住明珠了,那不是天方夜谭? 冬至将到,他的手又要生出冻疮了,他怕施照琰看到他的手,看到他的曾经。连汴京城文人雅士的附庸风雅,也不敢去细看、不敢去学,生怕东施效颦,惹得众人暗地嘲笑。 他得到的太少了,以至于位于高位,仍然不敢奢求什么,皇帝的一朝戏言,让他魂牵梦绕十五年。 是不甘于流逝的光阴,被执念折磨到好似痴狂,还是恨施照琰不肯给自己机会,已经无法再纠结,是他太痴心妄想。 想到她甘愿为叶传恩生儿育女,留在叶传恩身边多年,赵宜霄只觉得凄冷。 她是认为自己的出身不配,还是根本不在意呢,十五年的岁月,占据了他一半的前生,他还有多少个十五年?苦念苦等,不过是大梦一场。 叶传恩轻易得到的光阴、她的陪伴、她的片刻柔情,却是自己终其一生都无法获得的,怎么能不怨恨,不嫉妒? 即使荆楚王府顷刻间,已然灰飞烟灭,她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妄想再以情爱打动,但她最不缺的就是爱,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赵宜霄把她放在喜床上,俯视着她犹带病容的脸。 “郡主,”他问道,“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几分?” 施照琰阖上眼睛:“让我走。” 赵宜霄轻笑一声:“你我新婚之夜,我苦等十五年的光阴,你竟要对我如此。” 他紧箍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褪下了她身上繁琐华贵的嫁衣。 艳红绽在雪白的皮rou周围,手指往下探去,是已经糜烂的屄口,阴蒂rou嘟嘟的鼓出缝隙,清液淌过女子的股沟。这是一具被情欲彻底泡发的身体,现在能轻易吞进他的两根手指。 热意如附骨之疽,再次触到了女子的全身,哭叫在现在毫无作用,赵宜霄执起她的小腿,让她被迫向自己打开身体,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翻搅,不停地摩擦过敏感的软rou,yin液打湿了他的手掌。 “……不……不,放开——” 赵宜霄单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露出湿淋淋的性器,涎液从性器的头部滑落,全数抹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哭得连声音都尖锐起来,手指崩出挣扎到极致的线条。 性器一下下磨过整个屄口,撞开两片柔软的rou唇,往阴蒂上毫不留情地cao去,她的腿够不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