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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失败了 (第2/6页)
在的皇帝洛明与长公主洛筝二人。而两年前皇帝继位时过于年幼,朝廷动荡不安,长公主凭一举之力,压制住了众人。 所以掌实权的,其实是洛筝。 只是时间久了,难免有人不满,妄想取而代之。 洛筝靠在太师椅里,翘着二郎腿,一手抵着下巴,一手拿着卷轴,看了之后,皱起眉。 洛明端端正正地坐在她的旁边,与洛筝的坐姿成了鲜明对比。 “皇姐,人很多吗?” 洛筝闭眼揉了揉太阳xue,然后睁开眼,看着这个小自己五岁的胞弟。 年仅十四的少年已然一副老成做派,面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容,却仍撑不起那一身明黄的衣袍。 她站起身,从上至下看着洛明,冷声问:“你敢杀吗?” 洛明愣了一下,然后挪开了视线。 洛筝最后瞥了眼沉思中的小皇帝,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她的步子极快,旁边有人行礼,她也懒得回应。 除了秦安,宫里的一切,她都不喜欢。 ? 出宫的路只有一条,周围砌着层层宫墙。 除非长了翅膀,否则就得一步一步走出去。 青鸟嘶鸣,展翼破空而去,羽毛缓缓落下。 秦安抬头望去。 红黑相间的华丽衣裙随风飘摇着,洛筝坐在墙上,双臂支在两侧,背对着光,面容艳丽,宛若降于人间的神女。 她悠悠地说:“你干嘛呢。” 秦安言简意赅:“赏花。” 洛筝瞥了眼院中颓得只剩枝的树和花,然后看向秦安,挑了下眉,“好兴致啊。” 对方面色不改,拢了拢外袍。 今既秋,百花残败,枯叶飘零,时不时有凉风袭来。 秦安出来时只在里衣外批了件袍子,他也不是身强体壮的类型,一股子的文人气。 秦韬人虽然蠢了点,但将他养得很好,明是非,知良莠。只是他仍未入仕,现在又被困于此,不太清楚瞬息万变的朝中局势——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位于叛乱方。 洛筝决定不让他知道。 即使这会让他以后更恨她。 她跳下墙,低头拍着衣服,踱步到秦安面前,说:“挺冷的,回去吧。” 秦安看着她动作,眼神掠过她,落在宫墙上,语气夹杂着艳羡:“看来这宫墙,困不住殿下。” 他之前也是想习武的,只是学业在身,加上天赋不高,小时候飞檐走壁的梦就散了。 洛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扯着嘴角,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向屋里走去。 “困住我的,哪是这宫墙啊。” ? 洛筝是在万花齐放之时拘住秦安的,现今冷风刺骨,寒人心。 仲冬已至。 坐在窗台前,瞧见院里的死气,她的内心愈发沉寂。 秦安坐在她对面看书,聚精会神,绝不抬头多瞄她一眼。 他们之间本就无话可说,只有外面的风声传进来。 洛筝闭上眼,向后靠去,宛若无骨般瘫在了椅子里。 她皱着眉,揉了揉太阳xue,突然开口:“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秦安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带着不解,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我不清楚父亲在朝中的行事,所以回答不了殿下的问题。” 洛筝用指骨缓缓敲着扶手,她神情怏怏,声音低下:“在家中的。” 秦安看向窗外,只说了一句:“待我与母亲极好。” 沉闷的敲击声停下了,换而是一声极轻叹息。 至亲血脉是最有力的联结,就算对方愚钝,也会在心里念着。 洛筝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明白了这是个死局。 秦安见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实在不习惯,起身将窗户关上了,然后扭头对洛筝说:“你要是累了,就歇会吧。” 洛筝懒懒地抬眼看他,挑了下眉,是疑惑的意思。 秦安又坐在椅子上,低头翻着书,语气有些僵硬:“我看你乏得不行。” “嗯,我到冬天容易困。从前在边疆,每到这时候,我就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