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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抚着她的背,轻咬她的耳垂,其实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选择。 (第2/2页)
不安。 夜晚的郊外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不比市中心的的霓虹灯明亮繁华,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影影绰绰的花草,遮蔽了月光,隔绝了喧嚣,陈笙站在只有微弱灯亮的别墅前,仰头看,像是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怪兽,正张着血盆大口对着她,她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陈小姐,您怎么了?” 吴清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陈笙吓了一跳,又是连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着实是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到了,“没、没事,太黑了,我这就进去。” 她慌忙跑进去,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跳,才慢慢走上二楼。 卧室里没有开灯,梁安淮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一只手支着额头,一只手懒懒地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不知在想什么,茶几上还有小半杯红酒。 陈笙停在玻璃门后,离他只有几步,但他没有说话,她也不动。 梁安淮突然笑了一声,“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我以为你很着急的。” 陈笙鼓起勇气,小声说:“梁先生,该结束了。” “嗯,确实该结束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陈笙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忽然心就慌了起来,“那、那我不打扰您了……” 她迫不及待转身,但没走几步就听梁安淮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聊聊你mama的医药费吗?” 陈笙霎时顿住脚步。 “过来坐。” 心慌得更厉害了,几步的距离,她走得分外艰难,好像就这几步,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回头了。 她要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梁安淮却先一步揽住她腰,将她拉到腿上,直起身埋在她颈窝嗅了嗅,“坐这儿。” “梁先生,我们、我们……”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的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也可以解决了。”他亲吻她的脖颈,连日来的压抑在切实触碰到她的身体后瞬间爆发,他开始怀疑这些天苦苦忍耐的意义。 “我不……” 梁安淮吻住她唇,舌尖在温热的口腔内逡巡了一圈,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乖乖,想好再说哦。” 他语气温柔,目光却盯得她脊背发麻。 “我、我……”她胸口起伏着,颤颤地说不出话。 “我什么,说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探进她宽松的上衣,解开内衣的搭扣,肆无忌惮地揉捏,像是要把那两团娇嫩的雪花融化在掌心。 陈笙拉他的手,“梁先生、梁先生……不要……” 梁安淮却坏心眼地揪住那点粉色尖尖,顺着她的力道一同往外拉扯,她立时软倒在他怀里,也不敢去拉他的手了,蜷着身子打着颤儿,任由他作为。 他脱去她的衣服,陈笙羞耻得想要挣扎,可她一动,梁安淮就去折磨那两点可怜的粉尖尖儿,不完全是痛,还有更让她羞耻的麻痒,凉风拂过她光裸的后背,她走投无路,只能往梁安淮怀里钻。 他笑了,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抚着她的背,轻咬她的耳垂,“其实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选择。” 陈笙哭了,因为他的话,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她想起来,又被梁安淮强硬地按着肩,完全坐下去,进入得更深。 她拼命地摇头,眼泪留下来,月光洒在她莹润的脸上,圣洁得不像话,却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身上,被迫彻底地为他绽放。 “插到宫口了,是不是?”他声音温柔,却狠狠顶弄着,将那张藏在甬道尽头的小嘴cao得不敢闭合,乖乖翕张着,承受他暴戾的挞伐。 陈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只会无意识地发出催情的呻吟声,脸上满是泪水,像是被欺负惨了,可下身却汩汩地流着动情的汁液,勾勾缠缠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梁安淮的自制力太过恐怖,每到临界点,都强行按下暂停,离开她的身体,待平复一些,才再次插入,来回了四五次,陈笙早已被弄得不知高潮了多少回,他还一次都没有射。 陈笙快要崩溃,终于在梁安淮又一次想抽身离开时,顾不得羞耻,用尽力气挟住他不放。梁安淮额上青筋暴起,像野兽般按着她的后颈撕咬她的唇,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地击打着敏感的内壁,持续了许久,等梁安淮放开她时,陈笙已经昏过去了,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