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笙崩溃地要逃,带着满身的吻痕、掐痕,踉踉跄跄地跑到门边 (第1/4页)
陈笙崩溃地要逃,带着满身的吻痕、掐痕,踉踉跄跄地跑到门边
自从那天深夜进了主卧,陈笙已经有四天没有出门了,吴清不由得有些担心。她是刻板规矩的,也是沉默寡言的,所以梁安淮从梁家出来时,只带了她。梁安淮从小就是她照顾着的,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坏胚,没有什么善恶观,感情凉薄,随心所欲。 但他对陈笙不太一样,吴清总觉得,他是有些失控的,而他失控之下做出任何事情都不足为奇。 “她没死,放心。”梁安淮放下筷子,突然开口。 吴清一惊,舀着粥的勺子差点脱手掉回砂锅里,她低着头没说话,把盛满粥的瓷碗放在托盘上。 梁安淮起身拿热毛巾擦着手,漫不经心地说:“你似乎,对她很有好感。” 吴清谨慎地答,“陈小姐,她很好。” 梁安淮笑了声,没再说什么,端着托盘上了楼。 门一开,浓烈荡魂的爱欲气息便逸散出来,勾得人几乎瞬间就起了欲望。阳台门是开着的,风吹起窗帘,阳光就悄没声儿地从底下钻进来,点缀在床边的白色绒毯上,想往上爬,给仍在沉睡的人通风报信,却无能为力地被落下的窗帘又驱赶了出去。 梁安淮放下托盘,坐到床边,手伸进被子底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目光有欲望,也有爱意。 陈笙不满打扰,想要翻身躲避,却被大掌按住,她扭动了几下,挣不开,皱着眉醒了过来。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梁安淮,呆呆的,没什么发应。 梁安淮轻声说:“起来了,不是下午还有课吗?” 陈笙揉揉眼睛,迷迷蒙蒙的,“今天星期几?” “周二了。” 陈笙被吓醒了,急忙问:“那周一的课……” “别担心,都请假了,不扣平时分。” 陈笙稍稍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那晚之后梁安淮提出同居,她不愿意,梁安淮就弄她,她根本承受不住,很快就松了口。但梁安淮似乎对于囚禁她上了瘾,仍然将她锁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zuoai,给她喂饭,抱她去浴室。陈笙崩溃地要逃,带着满身的吻痕、掐痕,踉踉跄跄地跑到门边,浑浊的jingye沿着腿根淌到地板上,被灌满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孩子。 梁安淮饶有兴味地看着,不紧不慢地逼近,在她触碰到门把的前一刻,残忍地打断,不顾她的哭喊挣扎,将她抱回床上,再次进入她。 他捏着她的手抚上凸起形状的小腹,能感觉到里头的顶弄撞击,他笑得恶劣,问她坏了谁的孩子。 陈笙哭着摇头,一张青涩的脸像极了失足少女,让梁安淮更想欺负她。 “是不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嗯?不说的话,老公会把你干到流产哦。”他用着最温柔、斯文的语气,说着最粗鄙、yin乱的话,他痴迷于陈笙每每听到这样不堪入目的话后无措哭泣着,那张小嘴儿却一缩一缩地流水,可爱极了。 “不、不要……呃啊……”她被逼得胡言乱语,“是老公的、是老公的呜呜……轻点、轻点好不好……” 梁安淮温柔地亲吻她的小腹,动作缓了下来,“好啊,轻点,不能伤了我们的孩子。” 过得太过混乱,陈笙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她分不清白天黑夜,也算不清日子。 她撑着酸软的手臂坐起身,在梁安淮的注视下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将他喂到嘴边的粥一口一口地吃干净。她不敢躲了,因为那样总是会勾起他更大的兴趣,而她,会得到更惨痛的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