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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刘柳】海上春 (第2/5页)
死不要脸的神色仰头愣神,等待着抖动的yinjing一股股地结束射精,“子厚是我女朋友。” 等刘梦得精疲力尽地把我从他后xue里拔出来,打开手机和谁聊天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他的屏保不久前换成了一个女孩,黑长直,他喜欢的类型。他一边躺在我身边玩手机,一边用胳膊肘怼我,说,赶紧走,晚上的课我不去了,学习通签到帮我拍手势图。我有什么办法,只能认命的穿衣服,然后把刘梦得扣在我下面的皮质手链还给他。他接过去,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就又戴到自己手上。我白了他两眼,整理好衣服,拧开门锁。下到一楼的时候,确实是同一个个子不算矮的女孩儿擦肩而过,不过那时我心烦意乱,忙着点烟,没注意她是不是和屏保上的人长着一张脸。 后来再有机会见她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一段枯燥的日子。她在学校里做组织招新,摊位上的人都去吃饭了,只留了她一个人看着东西。我过去拿起一张宣传单,一边扫上面的字,一边用余光瞥她从用来吸引新生的零食箱子里拿出来一个巧克力塞进嘴里。我也没想到最后怎么就变成盯着人家了,她倒是不恼,之前拿出一张写了一半的报名表。“你想吃的话就写,写了我就给你。”我提笔写了,把笔递归,看她低着头看着我的个人信息,打量着她的长相。 她并不很漂亮。平常总是耷拉着眼睛,不浓密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轻轻翕动着的倒影,填补着脸部大片的空白,包括苍白的嘴唇。她低着头的时候,会露出浓密黑发下的一丝浅浅的发缝;待她将脸颊旁的黑发拢到耳后时,露出的便是清瘦的颧骨,和在颧骨下陡然收缩的下巴线条。她似乎瘦的可怜,胸部像民国时期被收束过一般,却又臀部饱满,让人刚联想到弱柳扶风的黛玉,却又见常常藏在长裙下面的浑圆的腿部线条。我常常想,那里是否同她的脸一样苍白。而等得到答案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是一个可怜的cunt boy,而那问题的答案,早就不重要。他看起来与女性无异,没有男人的孽根,只多生了一只腺体。我常常盯着她爬满红晕的苍白的脸想,你是否是纵欲的神,几近无私地包裹吐纳着人间的欲望。当我将这个问题说给他是,他揉蹭着自己红热而精致的鼻尖,含糊不清地说,韩退之,你去死吧。 “好。”我这样回应着,将恨意夹杂着情爱的酸涩一同埋进他的身体,我扯着他的长发,有些戏谑地望着半开衣柜里的女装,但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我知道我该死,不被爱的人大概就是应该早早死掉,我知道他答应和我zuoai的时候,早就和刘梦得爱来恨去纠缠过不知道多少回,情爱互相扎在他们心里的rou刺远比柳子厚为我扎进去的深得多多得多,而我像是他们谁的附属品,而这个附属品倒是有个好听且冠冕堂皇的名字:共同的朋友。我想,如果这位不被爱的共同的朋友从这世上消失,不再在好朋友刘梦得的宿舍床位上同他的女友调情,也不再在好朋友柳子厚的家中接受他男朋友的koujiao。 不过后来的事不再需要我担心,他们可以当着我的面,在点燃着香薰的出租屋里将两具身体缠绕在一起。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伏羲女娲像,却又因为拓本上古怪的人物脸部笑出声来。而同床单一起纠结缠绕的确实是两个漂亮的孩子,他们相爱许久,额头相抵,互相用舌尖描摹对方的眼眉,最终到唇齿交缠。柳子厚摸着他们交合的下身,笑出声来,笑的满脸幸福,嘴角翘起却仍回应着对方轻轻的吻。然而笑着笑着,又哭起来,刘梦得也哭,而我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静静地吸烟,把烟头按进烟灰缸,眼前的烟雾像是一层淡淡的马赛克,模糊了他们二人仅仅把身体连接抱着亲吻的索然无味的zuoai,或者说是爱人深陷爱河的温存。 有时我在想,我们好像是一个三角形一样的关系,可恶的牢不可破,但却是等腰三角形,我是被孤立出去很远很远的那个尖尖的锐角。我立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想跑又跑不掉。我从不接受三人行的邀请,因为我不想再把距离拉近。我埋头在枯燥的书本中,以此来消解将时间都消磨在床笫之间的愧疚之感,也常常望着大海,感受秋冬海上弥漫着的大雾带来的阵阵寒意,我舔舐着空气中的咸盐味道,反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