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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刘柳】海上春 (第1/5页)
秋日海潮褪去,浴场的禁游广播回荡在沙滩上,我光着脚,坐在上沙子上索然无味的吸烟。我是翘课出来的,一同来的还有刘梦得,此时正喋喋不休地和我念叨这里的条件多么的艰苦多么的不适应。我觉得心烦,因为我觉得住校有了生活费的日子爽的不行,也知道刘梦得根本不是真的不适应,只是没话找话。没话找话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我们之间在家乡牢不可催的友谊正在出现裂痕,已经不存在默契的沉默,而是需要用毫无意义的语句战战兢兢地将裂缝填满。 我很不满意。我非常不满意。我把第四根烟头按进沙子里,眯着眼睛抬起头,不顾紫外线对眼球的灼烧,对着刘梦得脸对着脸骂了几句。他挨了骂,惺惺地闭上了嘴,在边上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海水腥显得味道在乍冷的空气里收缩下,死沙滩上只有白点似的的贝壳碎屑。海浪拍上来,黄色的海水推上灰色的白沫,打在我的脚面上,冻得我打了个机灵。 “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重新走回海里。”刘梦得慢慢地说,“就像是当年上岸的那条鱼的选择一样,迫于生存,但无比伟大。” “你想在再弄个龙宫?”我把他的话搪塞过去,不想回答这些用脚趾甲盖想出来的问题,当然,他管这个叫文艺。我说,嗯,文艺,文艺青年早就都被杀死了,你不是文艺青年,你是文艺逼。刘梦得撇撇嘴,说不是非要付出生命去把自己的生命升华吧,我感春伤秋几句怎么了?好吧,我只能说好吧,我其实和他一样,一个宿舍里睡不出来两种人,但是我现在没这个心情,至于为什么没有,我也不知道,只觉得烦躁从心底生气,直接窜上快到头顶的位置就被什么堵住,发作不出来,只能一支支地吸闷烟。 “走了。”我丢了烟头,站起来拍拍屁股磕磕鞋,往路上走,脑子因为失血嗡嗡了一会儿,等到眼前视线再次明了,我忽地发现,原来浴场这样热闹,大人孩子都玩儿的开心,而离我不远处有个牌子,上面写的大大的禁止吸烟。我突然和某个牵着孩子的家长对上眼神,登时羞的面红耳赤,飞起一脚扬了沙子掩盖住烟头,再把吃了一嘴沙子的刘梦得拽起来狼狈离场。他一边跑,一边干呕着。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干呕,第二次是在他的出租屋,干呕结束后,扣了扣眼皮上的jingye,又一次把我的下体含进嘴里。 “还来?”我感觉后腰有些发酸,刚刚射精从天灵盖麻到尾巴根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于是卸了力气,从坐在床边的姿势向后倒去,刘梦得就含着我那往前挪几下,近乎没什么技巧、只为满足他还未渡过的口欲期一样的吮吸着,吸的我只管硬,不管出。我低头看,这会儿他正也抬着眼睛盯着我,像是一只幼犬的双眼,本就瘦的缩回去的腮帮子现在更凹陷。他又奋力耕耘一会儿,终于把我的下体吐出来,用舌头顶了顶发酸的腮帮子,把舌尖探进马眼。算他清楚。我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闷哼,在尿意和射精欲望交织着正要攀上顶峰时,却被一把环住根部。那抖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射出来。我难受的厉害,腰向上弓着,动弹不得。刘梦得嘻嘻的笑着,这是他惯用的把戏。 “求我,快点。”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又以这样禁锢着我的状态,把舌尖在马眼上轻点,打圈。“你去死吧。”我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紧接着咔嚓一声,那混蛋的手解放,而我仍被搁置着。这混蛋两手撑上来,和我接吻,用牛仔裤的裆部蹭我随时就要爆炸的guitou。他一边解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想尽办法蹭的我难受。 “daddy呀你错过时间啦,现在非让我坐一下才能好。”“cao,你好好说话,太恶心了。”“爸爸帮我摸摸,我自己后面湿了我就能坐下去……” “你和谁学的。”我感觉有点儿阳痿,也只能认命的帮刘梦得做手活儿,看着他自己扩张,扶着我的胸部往下坐。每次都是这样,胸部好痒。“快点动,还有二十分钟,子厚就要下课了。” “子厚是谁?”这下我真的要软在里面了,“这不是你的公寓?” “当然不是。”刘梦得咬着下唇释放出来,还是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