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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月迟+谢迟/麻绳磨批/剃毛/女装侍奉) (第3/3页)
主教养得好,这孩子确为极品。” “谢长老何不进入其中细品一番。” 月泉淮把弄着手中杯盏,视线悠悠落进尚淌着汁水的xue间,那处已经没了耻毛遮挡,白裸的肤上还带着结痂的伤疤,女xue外侧红艳得几欲滴血,绳缚在柔软白皙的皮rou上留下星点血斑,如同妖娆蜿蜒的蛇一路盘绕至腿间秘处,将挺硬的rou根毫不留情的勒紧卷曲,又将囊底rou花强硬地分开,好让绳结侵入软壑。 “月泉宗主如此热情,我自当收下此礼。只是想来,宗主调养他多时,谢某用他这处可称得上是暴殄天物。” “想用哪处便自用吧。” 谢采的指尖探向微微开拢的后xue,那处虽未被异物疼爱,但前些时候又是被轮番jianianyin,又是双龙入体撑得撕裂渗血,佐以药物喂养,这张嘴要比曾经湿软太多,对方摸了摸rou窍小口,轻轻按压,那处便急不可耐地吃进了那一小节指尖。 灼热观察的视线从背脊传来,仅剩的神志在提醒迟驻不能这般随谢采摆弄,若是随了谢采的掌控,他这几日恐怕日子不会好过。他挪了挪身背对月泉淮,顶着二人的视线分开双膝,压腰抬臀俯身而下,腿间yin浪情形一览无余地裸露在月泉淮眼前。 温热口舌则隔着衣料含住谢采未勃的阳器,红舌仔细勾勒着囊袋的形状,直至口涎润湿那处衣料勾出些微勃的模样,他便连根吞入口中吮吸,腰眼发力上下挤弄,绳结也不断剜入花缝,花蒂更是遭罪地被磨得出了血痕,而口中布料虽软,但异物于喉间摩擦粘附让喉间更是难受,压弄在喉腔中痉挛几欲作呕。谢采的五指揉进他的长发不紧不慢地捋下,鼓励似的让他吞吃更深,短暂的窒息和花xue高潮感涌入体躯,他腰腹酸涩蔓至四肢,湿黏滑腻的yin液从缝中溢出,拉出情色的水线坠于地面,连腿根都淋出了一片水光,突然的潮吹叫他颤动不止,又不得不强撑着臂弯和腿膝不让自己瘫软下去,只能呜呜地发出了几下咽声。 好在口中的性器在侍奉下已然勃发,他吐出那根粗物,舌尖在布料上勾出一段小小的银丝,转了身伏下,乖顺地垂眼不语将湿透的两xue展于谢采眼前。 “唔……嗯…” 男根大小正合,既不像奚人那般旷野粗壮让迟驻只吞个顶头就耗尽力气,也不像月泉淮那般长得能随意直接顶住脆弱敏感的腔壁。弧度平缓适中的性器在花xue间来回蹭了蹭,柱头微微顶弄在充血的花蒂上,迟驻忍不住呻吟出声,沾满湿滑水液的性器毫无阻碍地侵入后室,肠壁听话地缠住那根异物。 谢采稍动了动,并没有料想中那般被紧锁得无法动弹,反而湿软又听话地包裹着rou器,往前略是一顶,身下的孩子便颤着声发出叫喘,破rou的绵密水声在身躯交合耸动间越发明晰。想来这个叫做迟驻的新月卫平日里没少被月泉淮侵犯调教,不然就是再天赋异禀,身躯也难以做到这般yin欲放浪。 性器顶在一处柔软的凸起,任由开垦的松软身躯猛地一颤,呻吟声忽地拔高,叫喘声在性器来回的挤占下变得柔软,似在其中带上了若有若无的泣音,接着xue内无序地剧烈痉挛紧缩,绞得男根上涌起阵阵高潮的热意,谢采不动声色地匀了气,握住新月卫的腰胯冲撞至顶。 迟驻被他插得腿根直颤,漂亮的女xue又湿了个透,勃发的白皙性器前端涨得艳红,在束缚下只从那小口中淌了着透亮腺液,分明是即将高潮的模样但无物从其间溢出,腰腹痉挛更甚。 在变了调的叫声中,谢采将元精尽喷入后庭深xue,而身下这小家伙衣裙散乱,半掩着挂在臀rou上,面色满是欲红,长发湿漉批散着落在颈侧,又绷住腰臀,身躯流线在高潮间漂亮极了,那根勃起的rou茎抖了抖,在微弱的哽声下又乖顺地伏在腿间。 谢采缓了半口气,不紧不慢地穿戴上衣袍,视线在迟驻身上扫了一圈,持起方才未饮尽的美酒淡淡道:“宗主调养手段卓绝,谢某行得痛快,便在此多谢月泉宗主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