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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月迟+谢迟/麻绳磨批/剃毛/女装侍奉) (第2/3页)
的脖颈至脸颊都抹上赤红艳色,但如今这般命令只叫他麻木,羞耻和自尊早已连同被打碎的脊骨湮灭。迟驻缓过气后摸过那柄短刀,冰凉的刃面在敏感发热的皮肤上冻得一颤,刀锋贴着阴处小心处理,但初次处理还是生疏,不免在那处划出一两道渗血的伤痕,他也只是顿了一下出了身冷汗,咬着下唇不出声,手上动作在月泉淮的注视下依旧不停,就任由血珠从伤处滴落,留下一串血痕,最后藏匿于隐秘的囊底。 “……请义父查验。” 他张开腿心,光裸洁净的白皙皮rou泛着一层被蹂躏过的薄红,伤痕和血迹像雪原上被垦出的一条道,突兀地狞在雪面。月泉淮触碰那些深红的痕迹,尾指在扣环上轻轻一勾,牵动着他重坠深渊。 * 作为渤海国国教,月泉宗极为重视礼节,cao办行的规制也是颇为隆重,虽然宗门内并不对外声张新月卫众的存在,可能是为了让这群层层筛选出来的人心有所归,又或许是月泉淮这义父身份于此,非要扮演什么父慈子孝的相。 迟驻的身量还算得上高,在月泉宗被折弄多年虽体态如松般劲瘦,但与旁人的高大精壮相比,就是隔着层叠厚衣也一眼能看出肌体单薄,夹在这些或方至二十的人群间倒也不显得突兀。只是不同其他人那般面带喜色,沉郁地立在那,惹得不少新月卫侧目,他全就当看不见。 礼毕后本该是“家宴”,但此次谢采至场,长者们亦有密话相商,自不会留下与这群义子混在一起。房室内生着炉火,暗光跳动着在皮肤上映出昏影,月泉淮和谢采二人于坐席之间,只余下一人在其间侍奉。 粗物已经含在女xue中整日,走动时上下坠动着顶在腔口,为防玉势滑落,麻绳束绑的位置难以启齿,稍一动粗粝的麻绳便从瓣中磨过,花蒂更是没能逃过苛责,糙绳把那处拢住夹起,绳结毛躁地扎在蒂根上,本就敏感的嫩rou在压弄下可怜地红胀,yin水沾在绳上反倒是勒得更紧。 昨夜月泉淮扔给他一件精致的女性衣装时他便猜到了,前些日子的新旧帐都是要算的,方能驯养至实处,素雅的长裙掩去腿间喷涌的湿意,迟驻将腰线撑得笔直,能不动便不动,免得压着绳叫自己更不好受,腿根已经磨得出了层血痕,唇抿做一线,右手仍托在注子底部,将酒稳稳斟入碗中,谢采仅瞥了一眼,看着迟驻抿唇忍耐的模样,眉间微挑面上却也不显。 “谢长老是我月泉宗贵客,良辰夜当佐美酒佳人作伴。”月泉淮凝视着对方兴味盎然,“只是可惜,合作之事不便叫外人得知,也难为谢长老寻得一美人。不过我座下新月卫皆为男子,倒也有些生得不俗,只得勉强挑选一二信得过,又能让谢长老得趣的。啊,不过据我所知,谢长老在东海有妻室,想来也更习惯看女子模样,便叫他梳洗一番换了裙装,聊表心意。” 谢采竟未有蒙羞之意,接过新月卫手中的酒,也不拒人贴紧,反将有些局促的迟驻拉至身边,饮上一碗,平淡反道:“那么谢某,在此便谢过月泉宗主。” 武学所致,谢采手上的茧与月泉淮相比算不上多,手掌推搡着布锦贴着衣摆,自腿肚向上抚至依旧青红的膝骨,手向内深入却触碰到一片湿漉的、不应当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物。难得面上有了些惊诧之意,指腹摩挲着那处肿胀的女器,余光不起眼地在月泉淮与他身上打了个转。 谢采侧了面暧昧地从贴上迟驻的面骨耳侧,只用两人之间能听见的声音轻叹道,“你若是再不动,待会可要遭罚了。” 听罢,一直尚未动弹的迟驻才动弹了一下。单手却也难为他,左手摸索大半天才解开对方的衣带。对方的手拉着麻绳扣节上下滑弄,他腿根一麻,痛痒撕扯汇聚在腿心,叫他忍不住发出几声难忍的轻喘,已经被麻绳摧残过的花本就逼临极限,被这么一拨弄,迟驻眼前阵阵发白,xue道痉挛感冲入他的脑中,甚至能够想象到那处无助收阖的模样,呻吟声止不住从唇间淌出,爱液便从女xue的缝隙溅出滚落。 “月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