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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第2/2页)
就算碍眼,忍还不行吗。听者看出他的不愉快,看着他温言道:没有这样的意思。真诚地让人有些恨。他抿着唇,胡乱点点头,那我去准备晚饭。便转身走了进去。其实时辰还早得很,远不到准备的时候,但他委实不想听下去了,心里有一块地方难受的很。在庖房里,林晚风对着灶边堆得整齐的柴火看了一会儿,想到这还是白羡前几日劈了弄的,顿时叹口气,眼光挪向别处,却不想眼角瞥到衣角一闪,正是刚才在想的那个人跨了进来。白羡接住他目光,两个人默默对看了半晌,他开口:你怎么进来了?后者脸色微微变了变,垂下眼,过会儿又抬眼看他:我本也没有很多话要跟他们说。语气里带了点委屈。对方这么一说,林晚风觉察到自己的不对,有一丝懊悔,低头轻轻哦了一声,回过身无意识地去拿抹布擦灶台。脚步声渐渐行至他身后,他停下,回头看了一眼,见白羡小心地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蹙起的眉宇间积蓄着一点担忧,晚风他看着身边这个身过八尺的汉子,明明早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对着他却总是温温婉婉,总教他一点也想不出来这个人上战场该是什么样子,想来该是仪表堂堂英姿勃发的吧,但他还是想不出来,或者不想去想也未可知。这时听对方这么唤,绷着的脸突然笑了一下,没什么笑意,但的确是笑了。他放下那块抹布,就着那姿势,将剩下那只手环住对方的腰。那身子一动,他恰好将头靠过去,停在对方胸膛上。白羡顿了顿,也用剩下那只手将他环住。明知对方看不见,林晚风还是在嘴角扯出一点弧度,这样话说起来也和缓一点:早知道就问一问了,以前的事。他腰上的手动了动,他继续道:最初是怕伤了你,便不忍问,后来一直不敢问,也就索性真的没问过了。晚风。白羡忽然低低叫了一声,大约低了头,一丝气息不温不凉拂过他发间,搁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有点疼。他一哂,猜对方是明白的了他的意思,便不再说下去。是的,方才几个人那样在外面说话,他虽然坐在一边,但一句也插不进去,睿王说的那些,他一点也不了解,方才顿悟,他们俩原先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不自觉就起了嫉妒之心,生生在两人间多出这许多隔阂来。他极不满这人得到这样不公的对待,为其感到不平、不值但他又何其何其有幸与之相遇。之前他从不曾以为,能有人会这样珍惜地将他捧在心口,为了能和他一起过这样平凡,甚至是根本不算富裕的生活,而打心底里感激。弄得他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很有趣,他很想很想就这样活下去,和对方一起。但他知道,他下意识就知道,这种事不来找白羡也就算了,但凡找了,这家伙一定是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因为如果都轮到来找一个前后发落的罪臣了,只能说明事发突然或者手头一时真的没有人可以用了这跟愚不愚忠没有关系,跟上头坐着的那位是怎样的也没有干系,这是为天下人做的事情,就连他自己也觉得相比而言天下比较重要。即使有诸多的不情愿。你看,天平这头只是一个林晚风而已,天平那头是什么?是家,是国,是天下。做人不能太自私,或者说,人生来本就不是只为自己活着。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