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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第2/2页)
乖,他会怎么想呢?”身下的人颤抖一下,静寂了很久,终于悲哀地、断断续续地,将一直潜藏在心中的那个问题问出口:“同喻,我的……我的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他吸了口气,接着说,“你不惜骗我这么多年,骗我和柏赢在一起,再把一切都毁掉……你又想对我做什么呢?”祝乐辞并不奢望能得到回答。其实就算不说,他也能看得出来,方同喻已经不仅仅是在发泄,他的精神不稳定到了有病的程度。但自己反抗不得。多么可悲,他的二十多年光阴都是虚长,非但一事无成,满是谎言,甚至连在这种时候,他都找不出半点自救的办法。他的手被铐住,终日连床都不能离开,可以蔽体的也仅有一条被子,连进食都只能由对方监视着进行。他只能等着哪天方同喻的大发慈悲突然醒悟,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施救。唯一能够救他的,还是将他当做方同喻替身的人。现今他能尝试的,竟然除了让自己死个明白以外,什么也没有。方同喻睫毛低垂着,嘴角勾起一个神经质的弧度,祝乐辞看着,竟觉得和照片上的女人十分神似。方同喻用指腹摩挲他的掌心,低笑:“他做了什么?我想做什么?”他顿了顿,道,“就像,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说的那样……”【第十九章】方同喻近来在梦中沉得越来越深了。他把祝乐辞囚禁了起来,到了晚上,时而将对方一个人留在屋内,时而会看着对方睡过去。祝乐辞睡的时候是眉头微皱的,本应温柔软弱的脸上现在带着忧愁与疲累——这样的表情他在很多年前见过相似的。却又不完全一样。当祝乐辞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昏过去的时候,方同喻就会情不自禁靠近他,然后拥住他,在他并不知道的时候与他共眠。梦里那个白惨寂静的世界越来越与现实混淆在一起。方同喻有时候不知是梦是醒,一睁眼,就看见爸爸白血病恶化时刺眼的手术室红灯,mama搂着他低声啜泣;接着是那个所谓爸爸朋友的人虚伪的关怀。他一抬头,便在无意间看到那充满占有欲的、贪婪的眼神。那种从未见过的东西使他发抖不安,他想要提醒mama,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当时的他还不知道那到底代表着什么东西。再后来,他知道了。方同喻是有亲眼看见过的。他从学校回来,藏在mama卧室的门外,听见这向来的宁静温馨被打破了,门里传来啜泣声和粗重的喘息。他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却早有预感一样突然冷了,睁大眼往微开的门缝里看。然后他看见日渐瘦弱的mama被男人绑着手,按在床上作践。那个男人背对着他,mama被压在床上,腿从挣扎踢蹬到无力,头埋在枕头里,只在被对方折磨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呻吟。她痛苦极了,那个可憎的男人却继续着罪行,像没有理智的禽兽一样吞噬她。方同喻像机器人一样僵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他的mama骤然崩溃,哭喊质问道:“都这么多次了,你为什么不放过我!”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呢,他听不懂。mama又喊了爸爸的名字,甚至还叫了他,开始胡言乱语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