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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拙(当众裸露/掰开下体被夫主玩弄/赐环) (第2/2页)
,束了贞cao带才把人往凌渊的书房带去。 家主的书房位于前院,和后院不同,常有男子出入,玟奴因此被允许披上一层单衣遮住赤裸的身体,即便如此,薄薄的衣料只能勉强蔽体,她不得不双手交叉捧在胸前,挡住自己把薄薄单衣高高顶起的挺立rutou,可她只有一双手,既遮了胸,就无法遮掩下体,光洁无毛的阴户在薄薄的红纱下隐约透出,朦胧欲现的样子更是令她面红耳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再也不愿出来见人。 终于到了书房门口,素兰福了福身,道:“家主,玟奴带到。” “让她进来,你在外伺候吧。” “是。” 玟奴推开门走了进去。凌渊的书房很大,被一道宽阔的屏风一分为二。玟奴走上前去,隔着屏风看见她身姿俊挺的夫主独身坐在屏风后的桌案边,微低着头,似在思考。 玟奴没敢进去,隔着屏风伏跪在地,乖顺地问安。 “夫主。” “进来。” “是……” 玟奴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起身,膝肘并用跪爬着绕过屏风来到内间。 书房中萦绕着似有若无的熏香,夹杂着丝丝缕缕她不得不熟悉的、凌渊的味道。 凌渊放下手中卷册,偏头睨了玟奴一眼,很快就发现自己乖顺可爱的小奴妻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上隐隐沾着亮晶晶的水光,一看就是狠狠哭过一场。 看起来是在林姑姑那里受到了严厉的调教。 “今天学得怎么样?知道如何伺候夫主了吗?”凌渊回过头,冷冷问道。 玟奴摇头,吸了吸鼻子,委屈呜咽道:“林姑姑没教那些,她整整罚了奴两个时辰不许动弹,奴都被人看光了,xiaoxue都快被罚烂了,更不知晓该用什么伺候夫主了……” 这话里撒娇告状的意味太明显,不过就是想让夫主略动恻隐之心,心软免了她接下来的功课不用再去林姑姑那里接受调教。 凌渊看破她的伎俩,冷冷一笑,厉声道:“定是林姑姑心慈手软,让她再下狠手去教你,一日受训四个时辰如果学不会,那就从明日起,把你的受训时长延至六个时辰,多出的两个时辰由为夫亲自调教。” 玟奴撒娇卖乖无用,反而弄巧成拙,一时竟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坐到桌子上来,自己掰开逼rou让为夫检查,若无受伤则算你诬告自己的训诫姑姑,罪加一等。” 玟奴瑟缩了一下,在夫主危险的视线中爬上了高高的桌案,慢慢褪下身上的单衣,将双腿左右分开,双手捻住外侧的花瓣往两边一拉,露出瑟缩在花瓣里的小巧花蒂。 凌渊斜飞的长眉缓缓蹙起,接着伸出手指拨弄那殷红的rou粒,为小奴妻的下体带来阵阵麻痒,并在花蒂彻底充血前松开手,危险地眯起眼,质问道:“伤在何处?” 玟奴欲哭无泪,语不成句,迭声辩解:“……方才在刑房的时候……被灌了姜水……那里分明肿胀得厉害,都缩不回去了……” “可是我如今看着,它却安好无恙。玟奴,你知道怼夫主撒谎是什么后果吗?” 玟奴剧烈的颤抖了两下,脸色十分惊恐。 凌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继而俯身打开桌案下的一个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在自己的小奴妻面前打开,露出内中一枚小小的圆环。 “这枚为夫亲手打造的金环若是穿入你逼中rou蒂,想必十分赏心悦目。” 正午刺目的光线下,那枚金环熠熠发光,玟奴隐约看见金环的底端坠着一枚被制成荆棘花模样的小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