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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力气,见赵燕君去拿药膏,他淡淡道,"伤口流了脓水,寻常的药膏是没用的。"赵燕君闻言,上前去看他伤口,果然,jingye和鲜血中还流着脓水,深处的地方已有些烂了,看样子是被上了什么药。赵燕君看着瑶持脸上苦涩无奈的神情,他笑道,"怎么,还怕堂堂的赵大人弄不到能治你的药吗?"说罢,不等瑶持反应,他已走了出去。刚出院子,就瞧见潋君碰了两个盒子在附近徘徊,一见赵燕君,他冷着脸,说道,"那贱货伤得不寻常吧。"赵燕君拿过他手里的盒子,打开来一看,笑道,"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药材,你倒舍得给仇人用?"潋君目光略是黯然,他道,"以后也不晓得我用不用得到,与其放久了坏了,还不如给那狗东西。"这药引都要需要磨,赵燕君自然是弄不来的,潋君无奈,只得一同去瑶持屋里来弄。一进屋,里头悄然无声,想来是瑶持昏睡了过去。两人坐在内屋外的桌边,潋君取了碗,细心地研磨着。赵燕君瞧着他的样子,挑眉道,"怎么,难道你不恨他?"潋君狠狠道,"我怎么可能不恨那狗东西。"说着,他目光黯然了下去,似是无奈道,"可是,恨又如何,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赵燕君仍只是笑着,不答话。"更何况,这清河馆里头,一来二去的,龌龊事还少吗,当初,我潋君又何尝没有弄死过对我有威胁的人,到底也不过是想生存下去罢了。"潋君看了眼内屋,瑶持仍安静地睡着,他想了会儿,说道,"赵大人恐怕不晓得,我们这些人里,只有瑶持不是被卖来的,当年,他还不过七岁,跪在清河馆门口,求老板替他爹还赌债,他是自愿卖身的。当年的瑶持,也不是现在的样子。"说着,他抬起头,看着赵燕君道,"赵大人也是自小就流连风月场的人吧,你该记得,早些年,清河馆的头牌,云殊公子。"赵燕君闻言,忽然想起那夜瑶持看到他时,喃喃地叫着"云殊"这个名字,当时他并没有多想,而如今想来,也许是因为那件月白袍子。云殊公子清风优雅,温润如玉,容貌也是俊秀无双,当年可说是红冠一时的头牌,更有人称其为风月场中的清流。潋君一看赵燕君的神情,就晓得他也是见过这个人物的,他又说道,"当年,云殊公子一手好琴艺堪称燕都无双,而瑶持入了馆后,也是跟着他学技艺的。云殊温润如玉,对谁都是一副温和亲切的样子,对瑶持他更是特别的好,瑶持信他,依赖他,仰慕他,只要云殊一句话,他什么都能为他做。赵大人也该晓得,这名声大了,总有些位高权重,但又手段毒辣的人来点他牌子,而那时,瑶持自愿替云殊作陪。瑶持那时候还不出名,那些达官贵人对他,自然是手段越发狠虐。"潋君叹了口气,又说道,"后来有一次云殊公子染了病,瑶持替他去赴宴弹了一曲,一时间名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