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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2/2页)
吃不得苦,且入门也晚了,学不出甚么名堂,我也教不得甚么高深功夫,不过学个一招两式,防身健体,能对付得几个地痞无赖罢了。」莫恒便放了心,道:「身负本领之人,往往自视过高,视律法如无物,单凭一己喜恶行事,便易惹下祸来,是以才有侠以武犯禁之说,霖儿这性子,虽不是个惹是生非的,只是要他谨言慎行循规蹈矩,那也不大容易,顶好如你所说,强身罢了。再说如今乃是太平盛世,想来也用不大着这等功夫罢。」念叨完,便撂开手不再过问。江苇原还觉得莫霖娇生惯养,说不得学个一两月便丢下了,孰料莫霖练出兴致来,这一学便到了来年入夏,一套拳法已习得了一小半去,虽在江苇眼中不过是花拳绣腿般的皮毛,然莫霖身子骨却眼见的结实起来,不复同龄少年般的孱弱,虽则骨架子尚还偏小,但肌理紧致,骨rou匀停,且行止中自然而然带了股英气。他本就生得浓睫大眼白皙秀致,这下更添气韵,引得一条街上未出阁的小姑娘们时不常便来妙春堂门口转悠,把莫恒逗得哭笑不得。这一日,正逢端午,沔阳城中家家户户门外挂了艾草驱邪避秽。沔阳旧俗,每逢端午,必要在汉江上赛龙舟做耍,因着这几年接连风调雨顺,今年过节,沔阳知府特意拨出银两来充作彩头助兴,是以这龙舟赛比往年格外热闹些,沔阳城中的百姓十之七八都去看热闹,学中也放了假,莫恒一大早便带着莫霖并江苇去了江边,看过龙舟,又去观赏百戏,直待日落方回。晚上,江苇将大早上包好的粽子拿去煮了端上桌,莫恒又捧出壶雄黄酒,三人分饮,算是过节。莫霖年纪小,两杯酒下肚便觉头晕,也忘了练武,好歹填饱肚子便去睡了。这一躺下便直入梦中,一忽儿梦到前街陈记杂货铺家的二闺女含羞带怯地给自己递个香囊,一忽儿梦见对门刘大哥新娶进门的媳妇挺着鼓囊囊一对胸脯笑眯眯地凑过来耳语嬉笑,种种绮丽荒诞,莫可言明。如此梦境纷乱直到寅末,突地醒来,初时还有些迷迷怔怔,待一翻身,始觉出裆下一阵湿凉滑腻,伸手一摸,惊得腾一下坐起,掀开被子仔细一看,却又不是尿床,好一会儿才记起上所书,男子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和,故能有子,登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泄精了,一时又惊又羞,忙起来翻出干净衣服换了,拎着换下的亵裤,悄没声地开门出来,到灶房自缸中舀水出来搓洗。此时天际已经发白,莫恒被邻家鸡鸣声叫醒,披衣起床去如厕,才一出门,便见莫霖蹲在灶房边上洗衣服。平日里家中衣服多是莫恒同江苇清洗,莫霖惫懒,能躲就躲,少见他这般勤快,莫恒不由纳罕,走到近前问,「你这是干甚么呢?」莫霖正要将亵裤往衣竿上晾,不提防给惊了一跳,手一松,啪唧掉在了地上,不由怨道:「爹你走路出点声儿成不,大清早的吓死个人。」莫恒捡起一看,竟是条亵裤,再看一眼儿子脸色,他是过来人,还有甚么不明白的,登时便笑出声来,「儿子,你这是长大了啊。」莫霖气急败坏地夺过来,「笑甚么笑,有甚么好笑的。男人不都有这一遭么。」重又涮洗干净,顶着一张大红脸晾上。便在这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