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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与释放计划 (第1/3页)
我要求乌鸦每日戴着尿道锁精环与男士乳贴,只夜间和洗澡时可以取下,他的裤子终于摆脱不分场合被洇湿的命运。没过几天,早上我在卫生间门口撞见他在洗短裤,盘问了十余分钟,勉强从“我不知道”与偶尔出现的碎片信息中拼出事实:他每晚都有数次梦遗,具体数字连本人也不甚清楚。那之后乌鸦在睡觉前也得把尿道和胸口封个严实。 还没完呢,后来我又发现他冲澡的时间比以往要久,索性亲自跟他进了一趟浴室,结果是这样:乌鸦在洗澡前先取下道具,那会儿他就高潮一次,澡后出来把道具复位,又是一次。如此来来回回折腾了三次——冲澡、出浴、在插入尿道棒或肛塞时高潮——回到浴室。 总归不能叫他全天戴着道具,我规定洗澡次数每次不过三,超过三次就必须换衣出来。 经此一遭我终于确定,那支配着乌鸦的死寂扩大了势力范围。原本它只在日常中展示神威,让我想从乌鸦嘴里掏出一句像样的话都不成;现在已侵蚀到至深之处,连高潮都没法让他出点儿动静。 得想个办法。 高潮报告就不错,有助于我把握他的状态,不过先前的报告方式不能再用,我是说那该死的“惩罚我下贱的……”什么的。我告诉乌鸦今后倘若高潮,就捏一下我的衣服,以便我接收提示,及时处理。考虑到有时候我们挨得没有那么近,我还想了另一个办法:“要是那样,你就说——‘抱歉,卫生间’。” 乌鸦答应下来。之后的日子里我的衣角与袖管再难得闲,几乎在任何时候、任意地方都会被他突然捏上一捏。 我琢磨着尽量减轻道具造成的刺激,试过些新法子,包括把尿道棒替换成阳具锁与护理垫。阳具锁除却限制射精,还能维持乌鸦的形象,让他不至于总支着帐篷,惹人注目;护理垫则用以吸去他漏出的体液。我盘算得倒是周全,以为乌鸦可以就此免除尿道内部的折磨,结果他高潮的频率照旧,yinjing淌水不断,隔三差五就得去换一次安全裤。 问题没解决,还多了一事,这不行。只好换回先前的尿道棒与锁精环,我又送了他一款大尺寸的帆布腰包,以便遮挡那时刻处于备战状态的部位。 瑞贝卡经理安排人手收拾了乌鸦睡的杂物间,我去瞧过,最初着实吃了一惊:那地方只有光秃秃的床与桌椅,连套软和的床上用品也没有。我添置了些日用品,起码让乌鸦睡觉时有被可盖,又送了他一支新手机,以便联络。 此外,我还想加几件消磨时间的娱乐用品,于是(不抱太大希望地)向乌鸦打听兴趣爱好: “读书、音乐、手工……什么都行。”我举例,他沉默不语。“好吧,”我换了个方向,“你会在什么事情上花最多时间?” 乌鸦露出思索的神色,这是个好兆头。“训练。”片刻后他答道。 “训练——什么样的?” 他又不吭声了,不过我已有了隐约的猜测。第二天的下午,我拎着收纳盒敲开杂物间的门。 “拿去,快——” 乌鸦接过盒子,谢天谢地,再晚一秒我的手臂就要断了。这宝贝的负担远超我的想象,早知道让他在俱乐部门口接应了。“试试看,我猜你会喜欢。”我揉着肩膀和手腕。 乌鸦打开收纳盒看了看,动手组装起来——一对镀银的哑铃。他举起哑铃活动两下,从神色与身姿来判断,早先他已和它们打过不少次交道。待客区还有几本军事杂志,我想着没准儿能对他口味,抽空带进杂物间,过两天再去,杂志有了翻动过的痕迹。 我摩挲着杂志封面,想起四年前那只西伯利亚猫,猫舍主人诙谐地介绍:一开始你可能四处都找不着它,只发现猫粮和水都被动过了。 杂物间收拾妥当以后,乌鸦咳嗽的次数越发少了。我找朱利安开了些药,满以为可以趁热打铁,一并治好他瞌睡与过分敏感的毛病,结果不仅不见成效,还给他吃出了个老是走神的新毛病。药只好停了,他的走神却不见好,隔三差五,乌鸦就像睁着眼睛睡去了,我如何呼唤都不得回应。渐渐我也总结出经验:招呼两声无果,就得去摇他的肩膀,或者揉一把脑袋……哪儿都行,肢体接触是唯一灵验的开关。 夏末在仅有的好消息与一大堆烦心事的送行下退场。秋天来了。 八月头一天,我应德莱塞学院艺术史教授的邀约聚了顿餐。对方与我母亲交情不浅,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