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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第1/2页)
果,但经此一遭,杜佰恭也算是结结实实地从鬼门关走了一把,醒来时连眼睛都睁不开,说话也不大说得清楚,只能靠写字来和人沟通。杜成礼陪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便急匆匆地走了。侯宵做了个噩梦,猛然间清醒过来,就看见杜佰恭正举着手对着天花板瞎比划,连忙跑过去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没有问他什么时候醒的、感觉如何,就是安安静静地跟着待在一块儿。杜佰恭察觉到侯宵情绪上的不对,摸来摸去抓住了他的手,用食指在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足足耗了好几分钟,侯宵才凑到杜佰恭耳边回道:“我没事。你哥都告诉我了。”感觉到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陡然加了力气,侯宵笑了笑,有点小得逞。杜佰恭惩罚性地掐了一把他的手心,又写了几个字:“看把你能耐的。”“你不知道,你突然晕过去的时候,我……”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侯宵艰难地接上,“我感觉自己要疯了,神志不清、六亲不认的那种。”杜佰恭眯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雾,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侯宵微微发颤的嘴唇,低头亲了下去。“甜的。”他在侯宵手心里写道。“甜个屁!”侯宵被他这种仗着生病自己不太好反击的行为表示反对,瞪着杜佰恭,小声嘟囔,“我又没吃糖。”杜佰恭笑了笑,将他的手指握进手心里,又写了几个字:“你本身就是甜的,要糖做什么。”侯宵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抽出手去,奈何杜佰恭不放过他,反而被握得更紧了。侯宵低下头,余光瞟见杜佰恭身上的那个文身,这才发现它痕迹淡了许多,便轻声问道:“那个文身是什么?”杜佰恭这次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写道:“是我妈给我求的平安符。上面的图案。”侯宵赶忙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写,心里像是被软乎乎的拳头不清不重地碰了一下,心疼满溢而出,他想安慰杜佰恭,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丢出一句很苍白的话:“你会变好的。”这个冬天寒冷无比,趁着杜佰恭住院的间隙,侯宵跑回里原清了东西,和老太太道别,又赶车回来。杜成礼有时会来和他们聊天,总是原本在说正经事,突然话锋一转,扯到了一些别的事情上,和杜佰恭拌嘴吵架起来,当然,杜成礼会让着病号,故意在话里留下可乘之机。侯宵以前在家跟着阿婆学了两道菜,这回更是找阮塘要了他在校外租的房子的钥匙,每天跑过去开火烧菜,对着各种菜谱研究,硬是把自己从一个半吊子学徒变成了正式学徒。杜佰恭看着他忙里忙外,有时候会忽然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