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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第1/2页)
得洗头发时又把泡沫弄得到处都是,可转念一想,古代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也作罢。桓乐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发躲过了一劫,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岑深后头献殷勤。“你走累了吗?”“要我背你吗?”“……”岑深买了个煎饼果子堵住他的嘴,回到家丢给他一床新的被子让他睡工作室的沙发,然后就锁上卧室,跟他彻底拜拜了。阿贵在水缸里自由自在地吐着泡泡,说:“少侠,再接再厉啊,老夫觉得你很有前途。”“我有前途?”“是啊,你还是头一个占了他的地盘没被赶出去还要被人伺候的,加把劲,过几天你就能理直气壮的警告他咖啡不能当水喝、也不能当饭吃了。”咖啡是什么,桓乐不懂,但岑深的饮食习惯有多差他是知道的,一整天下来也不见他吃多少东西。他再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抱着被子在沙发上躺下,迎来了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四周悄寂无声,市井的喧嚣都被隔在院墙之外,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莎莎声回荡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黑色的树影,在玻璃上倒映出各种奇怪的形状。桓乐第一次失眠了,怀着一点点对未来的迷惘,和对柔软沙发的不适应,一直望月望到了凌晨。现代的月亮,好像跟大唐的也无甚差别。思绪渐渐沉降,桓乐终于沉入了梦乡,直到第二天一早,被某个无情又冷酷的人一脚从沙发上踢下来。“嗳。”桓乐坐在地上,一脸茫然。院里传来“叮咚”的门铃声,坐回工作台前拿起图纸的岑深头也不回的道:“去开门。”桓乐抓了把头发,迷迷糊糊地跑去开门,却没看到任何人。他又往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任何身影,正想要关门时,却在门口发现了一个小竹篮。小竹篮里装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小铁盒子和一张纸。桓乐再三确认这里只有一个小竹篮,而后狐疑地拿着篮子回去找岑深:“外头只有这个东西。”岑深只看了一眼,心里却仿佛已经明了:“放那儿吧。”桓乐却还有些好奇:“纸条上的字是什么意思?”纸条上只有两个字,劳烦,落款则是桓乐认不得的两个扭曲字符——Wu.岑深没有回答,阿贵探出水面,道:“那肯定是隔壁的无先生又来了。”桓乐:“隔壁的先生?那他为什么不进来?”阿贵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无先生就是不存在的先生,隔壁是个荒废很久的空房子,压根没人住。”“没人?”桓乐惊奇:“那东西是从何而来?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还有落款呢。”“那你不也是大变活人么?少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不知道,只是你还没见过而已。”阿贵大师慢悠悠地爬出水缸,还很爱干净地在水缸外铺着的毛巾上擦了擦脚。桓乐只得再次感叹现代果真跟大唐很不一样,视线则控制不住地越过院墙,企图一窥隔壁的情形。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隐约的争吵声。“肯定是王老太太又因为那几盆花跟他老伴吵起来了,老头子前段时间迷上了唱戏,一大早就要开嗓子。老太太嫌他唱得太难听,把她的花儿都给唱蔫儿了。”阿贵适时地给桓乐解惑:“哦对了,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