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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还以为已经睡腻了这个病娇 (第2/2页)
么? “我没有想过与你分开的。”祝解说,“真情,只有在和死……对么?” 何采莲默了一下,无奈地含糊道:“……你说说,这有我说话的份么。” 祝解出声轻笑,掺了点细微的咳嗽。 何采莲握住了他的小拇指,将他的手牵开,搂着他的腰,吻上了祝解的唇。 第二次的交缠之吻,较之初次的欲望泛滥,更添了几分缠绵与悱恻。这吻如同春雨细腻而深情,绵绵不绝。祝解的双眼紧闭,顺着小指再次抓紧了何采莲的手。 没了斗篷的遮蔽,他瘦弱的身躯在她怀里轻微地颤抖着。 他用舌尖在何采莲的嘴里摸索,撬起她的舌头,将红绳的绳头舔出来,勾进了嘴里。 祝解咬着红绳,再慢慢与她分开,两人的唇瓣之间便被红绳牵起了一旖旎的线,浓密纤长的鸦睫半掀,泄出一片金灿灿的眸色。 感受着舌下的红绳一点点被抽离,何采莲手上的力道无意识地加重,视线几乎全部聚焦在了祝解的脸上。 进攻性的意味被她全部用状似含情脉脉的眼包容,她的语气好似撒娇,又像是格外宠溺的评价:“真情几许,祝掌印试试便知道啦。” 她将手塞入了他的腰下,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桌面上。 祝解毕竟是成年男子的身量,虽然病骨嶙峋瘦,却依然有着宽长的骨架,被何采莲抱起来的时候,又格外得轻,像是抱起了一只缅因猫。 他压在了丝绒内里的斗篷上,重色玄黑的衣袂似含波光粼粼,修长的手白如透骨,斗篷上蓬松的丝绒裹着掌根,指上多个琳琅戒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湿哒哒的红绳从他的唇角挂落。 祝解抹开红绳,笑吟吟地望着何采莲,呢喃般地唤:“我的真情轻么?我的真情也病了么?阿莲、阿莲……” 何采莲只觉得他真是风韵犹存,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衣结,刚从侧缝里摸到他细腻冰凉的大腿,他便轻描淡写地合拢了腿根,身子微微前倾,笑道:“这里好冷。” 何采莲知道他向来矫情,戴上项圈学狗爬也必须要屏退所有人,在房间内铺满乌山羊皮的地毯,烧满雪山青松百年的脂膏,俯在她的膝盖上,要她只看他。 于是,她说:“仙府里没有炭盆,你忍忍。” 祝解:“忍了好几年,我还是好冷。” 何采莲确实有些急色了,但哪有这样一直送在嘴边就是不让吃的? 祝解便是笑,笑着捧起了她的脸:“红色是暖的,火也是暖的。我要红色的房子,红色满墙的贴纸,你和我穿着红色的衣裳,用红色的烛火烧啊烧……” 何采莲一时无言,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破为止。 半晌后,她说:“不行。” 祝解的笑意骤然变冷,赤金瞳孔收缩。 何采莲揉了揉太阳xue:“哪有上门就是逼婚的,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做好,你要我怎么样?让全天下知道我和仙尊合籍了之后还娶了祝掌印?拜托……全天下都知道我和你不清白,你要别人怎么看我?而且,你这样,和当妾有什么区别?” 祝解:“我冷。” 何采莲将他的手合在掌心里,一边叹气一边搓揉:“你先安心住下,我今夜会陪你的。你想要婚礼,我去找个边陲小镇,我们顶替那对凡人夫妻,偷偷办凡人的一场婚,热热闹闹的,可以么?” 祝解不置可否,何采莲却知道他这样是松口了,于是对他笑起来,凑过去亲他的脸:“小祝jiejie。” 她知道祝解喜欢这样。 他困在回忆里,早已不愿意再出来了。 ——至于地点嘛。 何采莲笑意真诚:就选逢昭在的那个地方。 她可不信唐川禁宗会莫名其妙派人到那儿。 正好看看祝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可能,只有春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