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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1/2页)
小子够……去吧。”他拍拍顾声的肩,把他整个人往前送了送。顾声被他推的趔趄两步,忽然一回头,江承以为他要反悔,却见他很快转过身,命人拉一把京胡开戏。顾声不扮上唱,比那扮全了的,甚至更令人觉着惊艳。他面相生得周正,五官似是江南少年般的清隽柔和,颦笑间一回眸,竟恍然似女子温润动人,细看却不显丝毫女气;青年约莫二十的年纪,看上去却更年少些,某种少年人独有的雌雄莫辩的美感在坤戏里描摹到了极致,跟着那跌宕悱恻的唱腔生生钉进人心里。江承拈着酒盏,食指无声地在边缘一下跟着一下地打着拍子,茶几对面挽花踩步一丝不苟的少年身影在他的角膜上描出一个清丽的轮廓,眸光深沉如星河陷落。这一出戏还没有唱完,顾声就被江承拖回了家。第4章顶花4.那真是拖回去的,江承独断专行,顾声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江承按着他一气折腾到凌晨,开始顾声还能勉强忍着,后来就几乎无法自控地发出支离破碎的痛呼和告饶,偏偏江承还喜欢听他出声,闻声变本加厉。顾声醒过来的时候咽喉干涩,几乎失声。江承带着早年在部队留下的生活习惯,早上七点准点到司令部报道,此时人已经走了。顾声身上都是干净的,睡袍和床单都换过了,此刻床头柜上放着白水,还氤氲地冒着水汽。——这些都是江承亲自干的,江家自然不缺伺候的佣人,江承一人就配着五个,唯独这件事,江承认定了要自己来,别人都触碰不得。这是江承第一次强上了顾声以致其整整发了七天烧之后学会的,当时差点把江承吓破了胆。他对以前的情人向来都是睡完就完,事后如何自有人代他料理,压根用不着他cao心。顾声一开始发烧江承还完全没意识到,只当他又是抗拒自己亲热,险些火冒三丈再来一次。杜寒接诊之后找他谈话,狠狠普及了一顿医学常识,江承抓耳挠腮地说发烧?不是睡一觉发发汗就没事了吗?他上一次发烧大概还在亲娘肚子里,杜寒懒得跟他废话,义正辞严跟警告他顾声身体底子不好,你要是还想人多活几天,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别动不动非打即骂的。事后清理、拿水、换衣被之类的事,江承后来做得越发顺手,甚至还有点享受起那个恍若温存的过程。那个时候的顾声意识微漠,不太激烈反抗,即便偶尔挣扎几下,也全然被江承视作了情趣。昨天酒楼的那点破事果然没激起半点波澜,沈家往津州最大的两家报社通了个电话,底下的平头百姓也怕得罪大人物,被当做街头巷尾的谈资还是免不了的,但这事也算揭过去了。不论上头怎么荒唐,民心到底得稳着。顾声哗地合上了小李清晨拿到餐桌上放着的日报,报纸的正面正印着沈闻昌上一次会见日本将军的黑白照片,他目光沉沉地落在上面一会儿,唇齿细微的翕动了一下,随即转身下了楼。小李在门口见了,喊他:“顾爷!您这是?”“去鸿新班。”顾声礼貌地谢绝道,“……不用送了。”他将近日中才到达梨园,日头正高,黄包车夫正挥汗如雨地在街头跑动,街上的摊贩也都挤挤挨挨地靠进了屋檐的阴影里,被赶开的赔笑暗骂着晦气。大下处在一条热闹的巷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