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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与特征,说得有鼻子有眼。最关键的是,束俊才派人发动突然袭击,去查抄了古玉平和孙良的宅子。两位贪吏素日里浑身长满了心眼儿,料准了胡万利这样的人,又小器又胆小,断断不敢有任何抖露,所以送去的厚礼,毫无遮掩地放在家中,都还没转移呢。就被抓了个人赃并获。一审理,二人也是哑口无言。家里查抄出来的各色财礼,就没有一个能说得清来路的。当然,不是说不清,而是不敢说。往日里用在别人身上的那些酷型,二人连第一道都没能挺得过,一来二去,交代了个干净。唯有那两份厚礼,二人说是胡万利送的,颜师爷却说,胡老板可是县城有头有脸的商人,你们胡乱掰扯是想把案情搅混吗?明明是另有其人。二人也问啊,那到底是谁告了我们呢,总要让我们见见原告吧?颜荣直接赏了个“呸”。束大人接到线报,立即上报查抄。既然是线报,能告诉你们吗?你们整日里和县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以“线报”为名,实则纵容黑恶势力,这也得好好审一审。反正,阳湖县的这些官员哪里经得起审。不审都是清官,一审全是混蛋。二人游街游得大快人心,却不知道原告就在县衙的内衙。内衙,束俊才震惊地望着何元菱:“何姑娘,我是不是听错了?”何元菱很镇定:“没听错,我想进宫。”束俊才刚刚处置了贪吏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能问一下原因吗?”颜荣望望二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悄悄地退出了内衙,守在门外。何元菱略有犹豫,却还是道:“请束大人别问了吧。”“因为你父亲吗?”束俊才问。何元菱心中一颤,以为他知晓自己父亲是蒙冤而死,不由迅速望向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束俊才已经误解了她的眼神,神情略有松缓,低声道:“不用在意。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意你的出身。”他误会了。何元菱终于明白,束俊才这误会大了。束俊才以为,何元菱是因为出身犯官之家,在民间已经不可能有良配,所以才进宫寻求出路。而且,束俊才这句话,到底是安慰,还是暗示?何元菱听出了些别的味道。她望了望束俊才,心中暗暗叹息。这是她到大靖以来,遇见的最优秀、也是让她最欣赏的男子,只可惜,她与他是无缘的。于是何元菱索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不连累人。束大人,进不进宫,其实你我说了都不算。既然阳湖县终究是要选报秀女,何不让自愿的人去,比如我。至于选得上选不上,那是天意。选不上,我还是回来当‘说书小娘子’,也能过得很不错啊。”束俊才却听都不听后面这些话,只问:“何姑娘说的不连累人,是何意?”何元菱言辞清晰,丝毫不带感情:“我是犯官之后,原本只能为奴为婢,能有今日的自由身,全靠母亲当年四处相求……”“那你更应该珍惜如今的自由身啊!”束俊才不由打断她。何元菱语塞,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说自己要给父亲翻案,给何家一个交代,让弟弟能从此顺风顺水,不受身份的约束?说自己要进宫,找到弘晖皇帝,辅佐他扫除jianian侫,复兴大靖?听起来好像痴人说梦哦。就算束俊才厚道,不笑话她,她也说不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