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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见过两场最盛大繁荼烟花 (第2/2页)
昂首挺胸:“我先发现的。此事别仗甚嫡庶长幼!莫怪刀剑相向。” 李斯柏、李斯中:…… 李斯中环觑三人胯间,自问自答提了安天下之计:三人启蒙姑姑,“李斯柏,你独占不了,唯有三人的姑姑,他们不起大疑心。” 也只有如此,他才能接近她。 李斯季看了看溪边扑蝶奶子晃颤的尤物妖精,“李斯柏,就这般!你独占不了的,莫动甚心思。” 李斯柏还隐了初见那晚他自己心咚地一跳没说,十一年前,他也那般与自己说:莫怕,你行的,能回去的。 …… “那时,你害怕?”他手模爪子绕着她青丝玩儿。 她点头,“周遭陌生得厉害,原主与我完全不同的观念执拗不散,如蔓藤盘绕非将我困小院里头活埋。” 刚穿过来那段时间,其实很难熬,原主rou身消逝,但极端闭塞、女子附属观、知识体系过往回忆,顽强而执拗盘驻她脑海,被她努力归置一旁,仍像九宫格火锅最边角那格奋力沸腾。 现代熬夜惯了,实在没法日落而息,她偷喝原主死鬼丈夫难喝的酒,夜间便到溪边散心,假想摇曵的萤火虫是莹光棒,哼唱蓝调小曲自我激励,也就是他们说的转了九屈十八个弯的小调。 不想过多坦露自己,她转了话题,“适才谈笑退老道,好帅,帅意即英俊好看、潇洒、手段干净利落厉害。” “原来你这么出名。睡了你,真是值。”她越发放肆。 “天下无人不识李斯柏。” “你约么不知,孤是特例。”他与她解释,“四五岁时,先帝皇祖病重,前太子、即孤生父,与文官大臣左列,孤则在帘后陪太后听政,三天后,太子称病,从此再无上早朝……” 她眉头皱起。 他点头,表示她领会抓到其中各式曲折难受。前太子殿下父亲生前统共与他说不超五句话。 “孤也是古往今来,被夺位唯数不多能活下来的……” 她轻抚他颊肌,他握住她的手,抬头望向云天湖面,“至今,孤见过两场最盛大、繁荼烟花……” “第一场,他们说这江山迟早是孤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老太傅也屡屡逾矩,讲秦、讲汉都问若殿下是那秦王、汉武怎生怎生,四岁起,孤睡着都在背历朝兴衰缘起……” 眸湖水面缓缓高涨,她不忍卒看,更不忍再提及大夫人; 他垂眸看她,没继续解说第二场烟花,她隐约猜着,心一绞一绞没问…… 心头太憋绞了。她扯他青丝,扯得他俯头,和她热息交会,“你们骗我一茬,我瞒你们一茬,扯平。” 他垂眸看她,两人四目沉沉柔柔相对,她抬头亲他额角,他大手仍扣按她奶子,其它人离得甚远,本是个极好水到渠成的小灶,他从她发髻抽出柳叶铜哨吹响,“喊老三老二来,尽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