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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2/2页)
淡淡气味——男人闻不出来,可白狼却是被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味道弄得有些陶醉了,它甚至又开始肖想起男人光裸着身体时那股勾人的体香和衣服下面紧实的腹肌,以及一直延伸到裤缝里的人鱼线。它吞了吞口水,不断告诫自己今天有的是时间可以再次抚弄男人的身体,不急于一时,然后颠着屁股给男人衔来了人身的他闲暇时间腌制的rou类,当着男人的面把腌rou和盛了清水的木碗用鼻头推到了床边的小桌上,嗥叫一声,示意男人可以吃早饭了。祭品似乎还没有习惯如此献殷勤的秋深,他警惕的瞧了会儿秋深,确定它眼下没有想做那些事的欲望后才下了床。他呆呆地注视了那散发着油润光泽的干rou一会儿,心里突然跳了下,他本不是个有很多心眼的人,可此刻却不免下意识的想到这些食物、衣服、药品以及房子的来历。一头狼,即使多么具有灵性,也不可能亲手打造这些东西。它们一定属于某个人类。但是这里的人类主人究竟去了哪里呢。祭品进食的动作顿了顿,低垂的眼眸里看不清情绪。他并不是没有听闻过敌国东侧森林里的传闻——那头屠掉整个驱魔小队的恶狼也许正是眼下这位在一旁吐着舌头歪着耳朵的大白狼。祭品作为将军时其实很少正经吃过饭,和敌国每次打仗时他都只是草草的吃完干粮便埋头战术,亦或是饭吃到一半便跨马提刀上了战场。是以祭品将军尽管怀着心事,却依旧秉持着珍惜粮食的态度,挺直了腰板端坐着咀嚼着嘴里难得的rou食。秋深两眼几乎一刻不离祭品身上,它觉得自己愈加的饿了。当然不是眼馋祭品嘴里它早已吃腻的腊rou,而是越看男人正经的样子越心痒,恨不得下一秒就扒光了男人的衣服狠狠压住他那可口的身体。它可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狼啊,怎么能这样呢只给看不给吃呢。秋深欲求不满的在木地板上磨了磨爪子,嘴里发出不满的嘟囔声。良晌,男人吃完了半块腊rou,又喝了一碗水,正当秋深想引男人去看看二楼藏满它人身时收藏的许多珍宝及杂物的储物间时,男人却站起身来,不顾秋深的叫声,推开没有上锁的木门,走到了户外。秋深急忙跟了上去,快速地挤出了房子,窜到了男人脚边。而男人似乎是望着眼前的景色愣住了:门外除了围绕木屋的一圈花草外,便是高耸如云的重枝桦、山毛榉与层层深色针叶林。没有路,也没有烟火气息,只有一片片林叶间投下的阴翳,如果在夜晚,这里甚至连星辰都无法看清,放眼望去,只有了无尽头的绿色绵延。秋深看着男人一时凝固的表情,不禁走过去,蹭了蹭男人的衣角。男人却在感受它的碰触后下意识的挪了位置。然后,祭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颤抖起来,他先是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步子一分分加大,速度一点点变快,到最后,他甚至不顾仍没有痊愈的伤势奔跑了起来,恢复体力的祭品像是一头迅捷的黑豹,顷刻间便消失在了秋深的视野中。白狼有一瞬间没有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待男人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它才半知半觉男人是要逃走了。可,它却意外的没有立刻追上去,心里也没有被“欺骗”的恼羞成怒和情人跑走后的心急如焚。它只是静静坐在哪里,摇了摇尾巴,脸上残留的柔和与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