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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如果是聂以诚,陈白会直接拿屁.股对他。可面对张婶,陈白挣扎着睁开一道眼缝,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张婶,我不饿。”张婶迈着小碎步,从床的一边移到另一边:“不饿也要吃啊,我保证,你见到张婶做的饭一定会饿。”“我不想起……”陈白已经近乎撒娇了。张婶念叨着:“不想起也得起,你看你,小小年纪多瘦啊,张婶可得给你补胖了。”陈白心想张婶你可饶了我吧我一点都不想胖。不过也就想想,他怎么能这么说伤一个老人的心呢。张婶五十岁左右,绝对称不上老。但陈白在心里将他当做长辈看待,总觉得长辈就是老人。最终,陈白万般无奈与无助之下,起床洗漱,跟随张婶下楼。聂以诚正坐在餐厅的一边看报纸,面前放着喝了一半的咖啡。听到下楼声音,他抬头就看见了雄赳赳气昂昂,像打赢一场胜仗一样高兴的张婶;以及她身后跟着的,走路都在打瞌睡,扶着扶手向下漂移的陈白。陈白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聂以诚要笑不笑的一幕。他把眼睛瞪得老大,碍于张婶的威严没有发声,用没有扶扶手的左手比比划划,意思是老人家看你的报纸吧,别笑话我。陈白坐在餐桌前喝最喜欢的玫瑰粥,狗剩在他脚下吃着狗粮,不时发出一点声音;张婶在厨房里忙活,走进走出,给陈白推荐他的最新菜式;聂以诚在旁边看报纸,他已经看到了第四版的娱乐新闻,面前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张叔在外面洗车。岁月静好,不过如此。据新闻报道,今晚有60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吃过晚饭,六点多,陈白就被聂以诚拉倒天台上看星星,等流星雨。陈白老大不乐意。他今天早上八点就被张婶的温柔攻势叫醒,一整天都哈欠连连。怎么说自己也是辛苦拍戏好几个月的人,不能懒床实在太折磨人了。等流星雨等得无聊,陈白抱怨该死的新闻竟然不说明几点,让他们这么早就开始等。槟城的冬天没有蒙城冷,但也有零下十几度的低温。陈白围了围巾,半坐半躺在聂以诚怀里。陈白打了一个哈欠,说:“聂以诚,你明天能不能拖住张婶,让她不要上去叫我。”聂以诚笑了一下:“张婶啊,我不敢,不敢。”陈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人间纷纷多少事,不过一物降一物。作为被张婶降服住的陈白,只能说天外有天,心服口服。陈白依偎在聂以诚怀里,抬头仰望天空。目之所及,天幕低垂,月华如练;耳畔有晚风低语,情人呢喃。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了一颗又大又亮的星星,兴奋地指给聂以诚看:“聂以诚,你看,那边有颗星,好美。”聂以诚顺着陈白的手指看上去,只见南边天际上,一颗星星闪耀无比,它的光芒足以使其他群星黯然,几可与月光争辉。他看了看星星,又低头望着陈白。因为这颗星星的出现,陈白一洗整晚的昏昏欲睡,他说:“真漂亮,第一次见这么美的星星。你见过吗?”陈白问聂以诚,却没有得到答复。陈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你在干什么?”他转头问聂以诚。看到聂以诚时,聂以诚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