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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才是傻子。

女明星许久没来，贺锦程也没在意，伸手跟自家二哈玩起了抬爪子游戏。

“阿风，伸左爪。”贺锦程伸出手掌，微挑着嘴唇对哈士奇说。

哈士奇能听懂他的话，但是左右什么的，人类自己分左右还有大部分人是依靠写字的右手这个“参照物”来分，他做为一只狗，虽然狗众里算是精通人语了，但要分得清左右，那不是欺负狗嘛！

哈士奇脑子里无比纠结了一会儿，才犹豫着抬起一只爪子放到贺锦程手上。

贺锦程立刻十分不留情面地嘲笑道：“真蠢，这是你的右爪，左爪是另一边。”

“嗷嗷嗷嗷嗷！”哈士奇收回爪子，抗议地昂头冲他嚎叫：我才不蠢，我可聪明了，我可是一只听得懂人语的狗！你才蠢！

贺锦程嗤笑了一声，又说：“那你把右爪给我。”

哈士奇：“……”

哈士奇目光怨念地盯着人类，这个人类怎么会这么坏！先是企图用食物腐蚀他向往自由的狗生理想，现在又欺负狗分不清左右！太过份了！如果这个世界有人类投诉协会，他一定要去投诉！

也不知道是不是哈士奇面部表情太丰富，或者是他本身就长得像个表情包，贺锦程竟然将他复杂的内心吐槽和抗议看得明明白白，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笑得停不下来。

杨婉鸣过来时，就看到贺锦程垂目看着身边的狗，笑得温柔又肆意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

不过杨婉鸣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便很快收拾好心情，摆出最完美的微笑，“贺总。”

贺锦程发现有人侵入他和阿风的领地，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坐。”

“好的。”杨婉鸣深吸了一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她不知道这位大佬突然找上自己有什么事，但看这位的表情态度，绝对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

气氛突然变得沉默，只有哈士奇被贺锦程挠着下巴，偶尔发出舒适的呜呜声。就在杨婉鸣握紧了垂在膝盖上的双手，越来越紧张之时，就听这位年轻的福世集团大股东问道：“认识和总吗？”

“和总？”杨婉鸣反应了一下，“您是说君和集团的总经理和总吗？”

贺锦程点点头，这个名字让他的神色更加莫测起来。

杨婉鸣立刻想到了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她和……那位和总曾传过一段绯闻，内心不由更加忐忑，不明白这位君和的对手公司的总经理问这么久远的一件往事做什么，犹豫着回答道：“见过几面，但并不熟悉，您……”她想问您问这件事做什么，那位和总都已经……没有问出口。

“不熟悉？”贺锦程这次抬起双眼，微皱着眉直视她的眼睛。

对上那双眼睛的刹那，杨婉鸣感觉到心口像是被人插进了一把利剑，身体仿佛被一团寒冷的空气包裹，心脏狠狠地缩紧成一团，紧得都有些发痛了。

“是、确实不熟悉，我们一共只见过两面，至于那次绯闻，也是个狗仔队乱编的，我当时就澄清了。”杨婉鸣紧张地说。这件事确实不是她们公司炒作，她的经济人倒是怂恿过她借题发挥，但杨婉鸣这人向来胆子比较小，不敢随意去招惹那些大人物，所以说什么也不答应。当然这也可能就是她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