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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第2/2页)
和正红的砖瓦都漂浮地将融未融在余晖中。到晚上月升星明,我还未想定要吃什么。索性叫另一种意义的外卖。七点半,视讯通话有人来,我按了开锁。他上楼,出电梯就到我门口,进门先左右看看,吹了声口哨。像个小流氓,穿得却是英文字帽衫,雪地靴,比起大学生,更像高中生,模范生。他叫:“韩少好!”口气和叫老师好一样。一双眼睛太灵,看到我的腿就笑嘻嘻地:“都这样了还叫外卖鸭,韩少你好拼呀。”我捏他腰:“身份证有没有,别勾引我犯法。”他在我手臂里扭来扭去,说:“放心,我成年了。身份证在后袋里,你来拿呀。”说着翘了翘屁股,眼里都荡出水了。我推他上沙发,手指隔着牛仔裤在尾椎处按压。小唯用手掐自己rutou,呻吟着说:“韩少,轻一点,这条裤子我很喜欢的,不要撕嘛。”我举杯浇了他一屁股红酒,他一激灵“啊”地叫起来,腰塌下去。牛仔裤布料贴着饱满的屁股,我按他股缝,食指弯进去戳刺,果然被酒打湿冰冰凉凉的,他夹了夹屁股,动腰让我顺利扯下裤子。翻转过身,居然没穿内裤,光溜溜毛茸茸,我握着他那根有点磨红的玩意儿问:“不怕夹着蛋?”他一脸绯红地说:“韩少,给我个痛快。”做完之后小唯那里有点肿,他贴在我怀里,刚才叫疼叫得都要岔气了,这会儿还敢不知死活地一下下用屁股蹭我下身。我捡起手机想看一会儿邮件,差点被他搞硬,就踹他下去:“我饿了,做饭。”他一屁股跌在马毛地毯上,大腿上沾着jingye,指着我埋怨:“韩少,我卖身不卖艺。人家刚刚被你上过。”我回想体位,哂笑道:“搞清楚点,刚才明明是你上我。”他扶着腰去了。4厨房响起零碎杂音,我扶着沙发站起来,去洗个澡。坐在浴缸里,抬着伤腿避水,全身被泡得又软又热,我想着小唯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给我做饭,他只穿了我一件衬衫,还硬着的rutou露点,屁股一颤一颤的,那个小洞也没完全闭上,理所当然地在热水里硬了。我想叫他进来给我含,他难免身上油烟味,就算了。我唯一能忍的是齐敬恒身上的油烟味,想到他给我做饭,我就很心安。齐敬恒一直是例外,我一直中意皮肤白,床上主动的,齐敬恒皮肤晒成tan色,也叫小麦色或者古铜色,他留短发,板寸,床上也不主动。总要我贴在耳边哄半天,夹住我的地方才松口,让我捅进去。手指戳好久才湿,rutou倒是容易硬,玩到充血挺立,他顶多是难耐地哼哼,脸上强自压抑情欲,眼里隔着一重坚固的屏障,屏障下面是团火。每次我吻他眼下的汗水,把那点咸涩的液体卷到舌尖,都感觉他眼底那团火烧到我心里,烧到我下腹,翻滚着让我想方设法地把他cao到脚软,cao到贴在墙上。我对他最粗暴,因为他是个和我一样坚固的男人。我征服他所有刚健外最柔弱的一处。在这个晚上,我想着他,想着十年前,我们二十岁时的一切,在寒冷的冬夜的热水里动手自慰。我想起他为我咬,有过一次,我生日我要的礼物。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满地筹码和红绒地毯,他赤裸着跪在我面前,我感觉脊椎过电似的一阵兴奋,头皮发麻,那玩意没出息地硬起来拍打他脸颊,想要他打开炙热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