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_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1)还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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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1)还生 (第7/7页)

也只好随他拽走,果然被拉进了男厕。袁涵不算配合,也没打算拒绝,只求他快些,且别弄出太大动静。谁料安沃下手颇黑,直接从后面撕开了黑色丝袜,袁涵一整个无语,叹想:还不如我自己脱……

    然而安沃却没往中路走,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什么。袁涵被按在水池上,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只觉一根细细又不扎人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后辨认出竟然是在写字。记得小学时和同桌玩游戏,手心都感觉不出别人写的什么,何况是用屁股,只知道左右都写了。等安沃一收手,赶忙掩裙子,皱眉嗔道:“你写的什么?”

    安沃却不答她,回去酒桌路上,安沃还是不答。袁涵也只好忍了,还忍着裙下空空的不安。离开饭店已是十点多,开车的是“洱海”那天的大块头,袁涵怕羞不敢吱声,车开起来,见他头几乎顶在车顶上,有种开小孩玩具车的感觉。音响里有些失真感的纯音乐,颇有八九十年代的感觉,借着微醺的酒劲,看窗外陌生景色,加上连日隔绝了以往的人际环境,似乎真的连精神也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安沃好像没那么醉了,突然问袁涵:“要把你眼睛蒙起来么?”

    袁涵半晌才回他:“要去干啥?”

    “给你找男人,不止一个。”

    也不是百分百的不好奇,只是当下好像没了问的心情,看着窗外头也不转:“为啥要蒙起来?”

    “怕把你吓到。”

    二人没再讲话。于是,下车之前,袁涵的眼睛被蒙起来了,用一条红领巾。大块头抱着她下车,在不安中感受了一小下安全感,安沃短暂的离开,袁涵在大块头怀里横了一会儿,然后被抱进了屋子。

    ·

    “真滴假滴哟?”“卧日。”“真滴嘛老板?”“个可以?”“不是开玩笑嘛?”……

    袁涵被放横在软软的塌上,只听得周围不知多少男人,竟没一句是普通话,不安立刻拉满,双腿夹的死死的。眼前一抹黑,除了听,就只能闻,所在除了烟味儿和些许酒味,竟然还有些泥灰的味道,原来靠闻就能感觉到不干净的,对,除此还有男人的味道,不干净的男人的味道。

    没听到安沃回应这些人,也许回应不需要靠讲话,终于一双勇敢的手陡然摸上了膝盖,还没用力,袁涵本能的叫了句:“不要。”把那人吓住了,然而第二双手接踵而至,太也有力,直接分开了她双腿,“啊”的一声尖叫,阴臀暴露在空气中。

    她没穿内裤,丝袜又被安沃扯开了,于是竟直接将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许多人眼前。

    “喔!!”“哇!!!”“我草!”“我日你妈!”……的惊叹声不绝于耳,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最珍贵私密的部位正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哪里耐受得住。到第一波惊叹止息,突然一个尖嗓子一句:“好多水哟!”当真没把袁涵给羞去世了,小肚子被人用手狠狠捏紧了的感觉。

    当她还沉浸在精神地震中,物理攻击也来了。那尖嗓子叫一句:“我来!”便试着抢头阵,然而他人反应过来却不想让他,一阵争抢的混乱之后,在“我来……我来……我来!”的叫嚷中,一根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插进了袁涵的yindao里,久违的。

    她本以为这晚至少要走个流程,结果没看到人,不知道是谁,甚至不知道几个人就开始了。没有热身,没有前戏,没有准备,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开始了。多人的视jianian和陌生男人的进入真的太让人自持的灵魂无法抵抗,这不是袁涵第一次,但想到要被这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粗野男人轮jianian,精神真的支撑不住。皮肤在蒸发,汗毛也跟着有了鸡皮疙瘩一样的反应。

    随着那慌张而急促的抽插,当初在曼谷被两个男人强jianian的画面一闪而过。更刺激了。其实就算那次,也是有许多其他身体接触的,而今夜,竟然第一步就是插进来,且什么都没做,就湿成那副样子,让他人有隙可循,是何等的羞耻。

    精神之外,连接之外,无数只手着落在娇嫩的皮肤上,捏、揉、摸、蹭、摩、按……简直像是被一只有着几十只手的怪物侵犯……这些手或大或小,或热或凉,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粗糙,简直不像人手。她从没感受过这般粗擦的手掌,摸的像刮,她皮肤有多滑嫩这些手掌就有多粗糙。无论如何,身体逐渐失陷在了男人们的手中,别说手臂,连脖子都不受自己控制,浑像是彻底沦为男人们的玩物。越发让人觉得不似在被“人”侵犯,羞耻如洪流一般席卷了体内,直挺挺的接下了这又猛又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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