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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回忆第一次捉jianian/慎) (第2/2页)
过躲开他。 是他自己来找死的。 48. 有时不得不承认,周毓万念俱灰的表情实在美妙。 回国后不久我才知道蒋谌也跟了来,本就藕断丝连的感情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继续,更何况对于刺激我一向趋之若鹫。 我主动找上门,把他带到家里。 以叙旧为名,我们吃饭、散步、看电视,然后开始zuoai。 在剧烈的心跳下,他把我摁在沙发上cao。 我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最后他分开腿躺在沙发上,我坐在他跨上扭着臀吞吐他的jiba。 我流了很多水,几个套子扔在地上,屋里是糜烂的腥味。 我们都喘得厉害。 房门便是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我知道,门外是周毓,而我们在他的房里zuoai。 我骤然绷紧全身,下意识扶住身下人的腰。那时已大汗淋漓,一时间甚至被cao得说不出话来。 他热汗涔涔的躯体将我锢住,大发慈悲地上下顶弄两下,哆嗦着唇瓣吻我的鬓发。 敲门声变大,我的呻吟和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jiejie……”蒋谌开始蛊惑我。 他勾引人的技术练得不到家,有些笨拙,时而含我耳垂,时而又悄悄用食指勾我掌心,然后再低喘着说浑话。 “突然咬紧了——” 蒋谌笑起来,而我能听见门外有人在模糊地叫我的名字。 “是因为他才兴奋吗?” 他将一旁的外衫盖在我身上,拖着我的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门外的锁孔在转动。 泥泞的jiba反复在甬道里捣弄,我仰头难以克制地流泪。 门锁被转动,雕花木门猛地从外推开。 我错身从蒋谌的身侧探头,依稀看见门口那人—— 他也在哭。 长身玉立,却已没了气度;衬衫领口半松,锁骨上是从面颊上滑下的泪和汗;扶着门把喘着气—— 唇角却是向上扬起的。 他流着眼泪,很无奈地笑。 周毓为自己编造的谎言本就不堪一击,但我用了最残忍的方式来击破它。 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但却没想过会有这样复杂的神态撞进我本就混沌的大脑。 那个时候的周毓不是在悲伤,是在为自己悲哀。 他在无法克制地奔向深渊,他喜欢我,但我在向他举起镰刀。 他是低劣的施虐者,以欣赏他人的痛苦为乐,日复一日的折磨鞭笞让他倦怠,他第一次选择脱离靶向去找共沉沦的倒霉蛋。 我是这个倒霉蛋。 爱上他,向他臣服,然后丢弃自我。 腐烂的他把原先健康的种子侵蚀,恶果自尝,我自暴自弃地选择同他一起毁灭。 但是蒋谌是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