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儿(龟责/限高) (第1/2页)
32. 周毓抱得很用力。 他那根很大,被黑色头绳从根部绕过卵蛋紧紧扎起,被束缚着要硬不能硬,前端向下流水,后端充血胀大。 他每每这时便敏感爱哭,哆哆嗦嗦地伏在我胸前,一手撑着床不敢卸力,另一手却还来环住我的腰。 我回靠着他,手在他guitou打着转儿,听他小声呜咽,惨兮兮地往外吐水。 后边还得撅着臀,一不留神跳蛋便吞进去,要排出来又得废一番功夫。 他被折腾得湿了前额,汗水和泪一齐往下掉。我拿纸擦他的脸,没忍住轻轻啄了下他的唇,“你是水做的吧。” 他幅度很小地摇头,清清冷冷的模样开始别扭地撒娇,“快难受死了。”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在他身下喘息,“乖,马上就好了。” 他耳朵红得透了,像要绽出一朵花来。我爱极这样的guntang,却希望能让他掉下更多的眼泪。 “周毓。” “嗯?” “你说,我是不是坏透了?” 他还未来得及回答,便是一声闷哼。 我摩挲着他身下那枚被撑起的皮筋,缓慢地转着圈,然后再勾起。等一边将yinjing勒得紧了,看黑绳嵌进软rou,就放手。 “啪!” 皮筋回弹,狠狠鞭笞在卵蛋上,两团rou球被激得剧烈摆动,很快便泛了红痕。 清透的水液被激出,洒在我手上。 我的手腕被他拽住,我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眼。大颗的眼泪往下掉,滑到下颌,然后顺着脖颈落在各处。 他没能和我对视很久,手腕上的桎梏很快松开,他转而掐上了身下的床单。 “你轻点儿。”他哑声求饶,闭眼不看我。 我将手覆上他那双眼,问他,“很疼?” 他睫毛长,刮着我的手,有点儿痒。眼尾还是湿的,我收回手时染了一片。 他另一手也环上我,乖乖回答,“疼。” 然后他睁眼,又落一滴泪。 周毓像一块冰,好像很冷,但只要一点点热,他便熔在你身下。 我戳了戳那勃起肿胀到惨不忍睹的roubang,试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收回的食指。 还是很难吃啊。 看来这点每个男人还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伸手绕到他臀间,跳蛋在低频运转,后xue将它吸得紧,润滑油裹着臀rou湿了床单。 圆球被取下,我点点周毓的两颊,他乖乖张嘴,咬住前端。 “别松开。”我摸他的头,看他又蹭两下。 他的发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解决了后面,我便开始用心来对付他前边。 原先偏软的yinjing如今重新勃起,我扇一掌,便硬一分。他在上面压抑地喊,手在虚空里胡乱地抓。 他也会这样狼狈。 “宝贝,”我忽然开口,指甲刮过马眼,他微微颤抖。 “你上次这样拿皮带扇人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我抬头,看见周毓僵住的那一瞬。 “想身下的人真的好贱,为什么水会越扇越多?如果这么sao,为什么不干脆去死算了?”我缓声询问,抚着柱身。